陈胜拱手,快步离开。
朱学虽是主课,但排课也是比较宽松的,毕竟是按旬日来轮换的,每十天差不多有三个上午的时间。
这是许仙和他讲的,下次再上课,就得三天以后了。
这老师真不是人干的活,尤其是面对一群年龄比他还大的学生。
在稷下学宫讲究达者为师,只要学识积累够丰富,学生年龄什么的,不是问题。
所以朱子学堂里最小的学子年龄和陈胜差不多,而最大的学子……闵子骞已经年近不惑了!
搁现代,就是博士后也该熬完了。
然而在稷下,他还是个学子。
谁让他的老师是夫子呢。
学无止境啊,别的学派学子出师标准,和夫子的出师标准,那能一样么?
学生们陆陆续续走出学堂,都在商讨着要推选谁做辩手。
闵子骞当仁不让,做了反方辩手,选择让马车改道,碾向那个原本不会被撞死的左路无辜之人。
这立马招来了部分学子的反对。
你是师兄,我们敬你,但你的观点,我们不能苟同,左路之人本无辜,为何要牺牲他救右路之人?
于是乎,反对一方立马就推出一个代表出来。
马车问题,看似左右为难,实则是理性和感性之争。
理性派认为牺牲小我,拯救大我。
感性派则认为什么小我,你就是个杀人凶!
总之,这下朱子学堂辩论赛的热度算是被挑起来了。
这马车问题实在是太经典,太过能引起争议了。
以至于学子们吃饭时,都不是在讨论诗词歌赋了,都在讨论到底选左还是选右了。
学子们都走光了,学堂内独留夫子和听课大儒们。
“如何?觉得这有规矩的辩论赛有意思吗?”
夫子笑问道。
“有意思,无规矩不成方圆,很对我们法家人的脾气。”
一旁的李大儒赞叹道:“规则内运行,看上去就井然有序,比起以前单纯的席地而坐,相互争论,确实要更加合理,以后辩论,皆可借鉴此举。”
“哈哈,不管怎么样,下节朱子课,我是必然要旁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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