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说,“对对对,我们是AA制。”
吴勇杰又说,“所以我们真的只是随意聚一下,如果凌记在场的话我们会不自在的,所以我们今天并没有打算邀请凌记。”
凌峰西第一次在心里产生了一句,“可是我也想去。”
可他到底面子薄,没好意思说出来。
吴勇杰又说,“大家顺便来看一下你,已经不错了,你要求不要太高了,还是好好留在这里休息吧。我们这就走了。”
这时候护士也进来了,吴勇杰说,“这个病人想要拔针出去玩儿,喝酒,吃肉,你今天可得看紧点,否则出了什么事你们负不起责任哦!”
凌峰西:“……”
一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病房里立时空荡荡的,连护士都有点同情他,“凌先生,要不要晚上给您多订一份饭?加肉的?”
凌峰西如梦初醒,“哦,哦,不用了,已经订好了。”
护士同情地点点头,转身出门去了,自然不可能帮他拔针的。
今天方雅的医疗室,也给弄了小灶,大厨房知道大部分工人们不回来,又被吴勇杰和凌峰西分别叮嘱给医疗室弄点好的,所以今天给医疗室的女孩子们炖了一大锅羊汤,里面放的都是好料,羊棒骨和排骨肉。
给剩余的工人们也弄了热馒头炒了红烧排骨,又弄了两个辛辣的下酒菜,给工人们下点酒。
总之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家各自都玩得很开心,吃得很开心,唯有凌峰西坐在病床上发呆。
阿雅拉几次经过看到他在发呆,都很心痛地摇摇头。
但其实凌峰西的心情也不错,工程又可以顺利开展了,确实是一个天大的好事儿,他当然是开心的,但同时也五内陈杂,因为从现阶段对工程的总结,也明白后续一定有更多的艰难险阻在等待着他们。
穿越西天山,并非一件易事。
吴勇杰带着工人们包下了县里一间酒楼的一层,带着工人们胡吃海喝了一顿,他又喝醉了。
是烂醉如泥的回到工地的,已经深夜两三点了。
方雅看到这样的吴勇杰就生气,虎着脸懒得说话,给他挂针,他身体没好,没进入空洞吸毒气,倒把自己满血管子都灌的是酒,真行!
其实还有七八个工人都喝醉了,都在等挂水,但方雅唯对着吴勇杰生气。
叶明朗也回来了,这个小伙子非常克制,既然是在这样狂欢的氛围下,他也没喝酒,当然大家也知道他要开车,也没勉强。
他回来后先到方雅处,要了解酒的方子及药,让厨房里的人熬了解酒汤,给工人们喝下去,把药也吃了。
然后又到医疗室看吴勇杰的情况,只是醉酒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事,再说有医疗室的女孩子们照顾着这些个醉鬼,他也就放心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夜,如此安静。
心,难得的很空。
他又给古丽娜尔发了一条信息,“好久不见了,一切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