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已经好了,都是些皮外伤,不然这次出来太亏了,我是个医生,本来应该给别人看病,如今自己却变成了病人。”宋清竹自嘲道。
现在这种受伤情况比她小时候在宋家受的苦要差得多得多,要不是容君初搬来跟她一个病房,她早就恢复坐诊了。
“嗯。”容君初应了一声,目光扫过她脸颊上的血痂,眉头微微蹙起,又很快平复。
宋清竹在离开的前一天又一次去了严婶家。
她住院那几天严婶几次让儿子送东西过去,虽然说真正到她手里的没多少,都被容君初给扔了,但严婶想着她的心她总得记着才行。
这次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有必要来道个别。
再者,严婶之前询问过她母亲的事情,一般陌生人不会直接问指向性这么强的问题,宋清竹隐隐约约觉得严婶有点不寻常。
宋清竹到的时候严婶正在院子里晒太阳,见她来了忙站起来迎进去。
“严婶,我明天就要回临川市了,今天过来是跟您道别的。”
“这么快就要走了,真舍不得呀,您可是我的大恩人。”严婶不舍地拉着她的手,“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拿点鸡蛋走,自
己家的东西吃着放心。”
宋清竹想起之前那一篮子鸡蛋的下场,赶紧阻止,“路上不方便,万一碎了也可惜,您留着自己吃就好。”
说着说着,严婶突然抹起眼泪,“这说走就走,以后再见面就难了。”
“您别这样,要是想我了就打电话,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也可以打给我,我一定尽心尽力。”宋清竹安慰道。
“那实在是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严婶拉着宋清竹的手,嘴里反反复复就是这几句话,浑浊的眼睛就没从她脸上离开过。
宋清竹发现严婶一直在看自己,那种眼神跟第一次见面一样,于是不动声色地开口道:“严婶,您干嘛这样看着我?是不是认识跟我长得像的人?”
“我不认识!我手上的伤又开始疼了,就不送了。”严婶神情突然一变,像是很疼一般,扭头就往屋里走。
宋清竹没有跟上去,看着严婶的背影若有所思。
严婶这条路似乎走不通,从事医疗工作这些年,她见过太多像严婶这样固执的老年人,如果她不想说,那就没什么办法。
侦探事务所那边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她不能只等着,得多广撒网才能多捕鱼。
沈惜颜
是天后,朋友圈子广,说不定能有不错的侦探推荐。
电话打过去之后,响了一声就接听了。
“干嘛呢,手真够快的。”宋清竹笑着打趣道。
“我这刚下戏手机就响了,还以为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没良心的。”沈惜颜说道。
“我的良心大大的好。这不是想你了吗,打电话慰问慰问。美人儿,最近过得怎么样啊?”宋清竹嬉皮笑脸地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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