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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十一月,正午的天气不冷不热。
此番应试的人,有纶巾儒衣的寒士,有年轻的富农子弟,亦有百姓人家的俊郎,但最引人瞩目的,当是第一排的六旬老农了。
只见他身穿麻布衣裳,头戴一顶草帽,面色苍老,白须飘飘,眼睛神采奕奕,满是裂纹的粗手拿着一支毛笔,下笔如有神。
众人注意到了这个六旬老农,虽然心有疑惑,但都没有声张。
随着时间的流逝,下午末时一刻,考生们陆续写完交卷。
现在到了阅卷的环节,也是决定他们去留的时刻。
每个考生都期待着,他们没有回去,而是停留在了县衙外。
县衙一间偏厅内,十多名阅卷官坐堂批改,评分高低不看采,而是按照王凝之要求的三点,为期一个时辰的阅卷开始了。
这次不是王凝之亲自阅卷,二百多张卷子,效率太低了,而是之前招揽的十多个颇有才能的寒士幕僚。
一个时辰后,来到了申时,太阳不再那么照眼了。
阅卷官们将这二百多份卷子改好,交给王凝之最终评定人选,丁原、刘宏青在一旁帮审。
王凝之没有墨迹,将卷子快速审查一遍,将合格的全部盖上县衙大印,正式录用,总共八十多人。
衙役们将每一个盖有印章的试卷拿出,来到县衙大门前挨个喊他们名字,并道:“使君在你们上任前,最后嘱咐一番,请跟我来吧,对了,还要到刘主薄那里入籍。”
片刻后,王凝之在厅中亲自接见了他们,勉励和叮嘱一番,便与刘越匆匆去往城北的县兵大营。
下一步,王凝之还会招收更多的官吏,因为随着钱唐人口越来越多,不出几月便会突破十万,这八十多官吏显然不够。
至于能够辅佐自己的官吏,要更难寻的多,不是靠简单的招收就能得来的,这个时间段,东晋人才本就不多,全都有名有姓。
历史上秦孝公、曹操二人都曾发布招贤令,但现在的还不够资格,只能期待有贤才投奔了,以自己的名声和身世,应该会有人慕名而来。
钱唐还是太小啊,目前主管内政的有刘宏青兄弟二人,还有王涣之、谢朗的帮衬,治理一个钱唐县是足够,但以后呢,说不定。
城北,县兵大营前,一辆驷马高车缓缓停下,伴随着50名带甲部曲。
县兵大营占地极广,一眼望去,有营帐百余个,足够容纳一千多名士兵了,平常训练多是到城外,一个月也训练不了几次。
他们多是寡兵招募的贫民、流民,一个月一石粮食,二百钱作为零花钱,虽然战斗力不强,但胜在听话,历来都为县令马首是瞻,毕竟军饷是县衙发放的,有没有层层克扣不好说。
王凝之叫来了每个屯的屯长,到兵卒中了解情况,顺便听听他们的汇报。 这一千县兵中,有带甲徒兵百余,是精锐,弓弩手、盾牌手、辅兵皆具,没有骑兵。
王凝之想要了解县兵,需要通过他们,但想要了解实际情况,便要到底层士卒中去了。
表面上,营中十分正常,士兵们都是足响,无任何克扣现象,按时训练,精神气也很足。还没有山头,没有打架,一片和谐,简直是一个完美军队。
甚至于,一个聪明的屯长专挑了一队精锐,来到王凝之面前展示,摆明想要糊弄他这个世家之弟一番,毕竟一般的大人物哪里清楚基层的真正情况。
王凝之见识过那次扫黑行动的县兵作战,和自己的部曲有着鲜明的对比,相比之下简直是乌合之众。
这个人明显把自己当成傻子了,王凝之在众目睽睽之下,当面训斥了他一番,还扣了他一个月响钱,不过这只是明面上的。
背地里,王凝之命刘越偷偷找一些士卒,鼓动他们说出真实情况,有没有克扣啊,有没有欺压百姓的山头啊,这样子自己才有理由拿下他们。
这些肯定是有的,而且很严重,王凝之从底层士卒的认真表演中,可以看得出来。
这是积蓄多年的威压,让他们不敢发声,县兵中的官僚一定不差县衙多少。
有没有欺压过百姓,不管是上级屯长,还是下层士卒,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只有严重与不严重罢了。
纵观历史,封建社会的军队哪一个可以做到“不拿百姓一针一线”,司马迁曾吹嘘过刘邦入武关,对百姓秋毫无犯。
但连岳家军、戚家兵都谈不上秋毫无犯,或多或少有一些欺负百姓的行为,可见一斑了。
一间营帐中,刘越终于找到了一什的士兵,便成功劝说了他们告发屯长、什长们的罪状。
这十余名士兵本就是最低层的辅兵,脏活累活都是他们干,不仅每天吃不饱,军响还被克扣了七层,关键是上级屯长还理直气壮,表示跟自己没有关系,是县衙那边克扣的,要找就找他们去!
眼下有使君保护,哪有他妈不反的道理,谁还受这他妈窝囊气!
当下,众人怒气冲冲,聚众商量着如何鼓动大部分县兵们,一起指责这群不干人事的屯长,这样才能顺势拿下他们,不用出动武力。
刘越一口一个兄弟,与众人举杯畅聊,也熟悉了他们的名字,其中一个遭遇最惨的,也是最愤怒的,便是辅兵第一什的老刘了。
他本是一个贫民人家的孩子,没有生计,本以为当兵既吃得饱,也有闲钱拿,花不掉的就寄回家。
但入伍两年了,他从没有发过一次足响,也没有吃过一顿饱饭,每天干着最苦的活,还受着军头们的玩弄欺负,当真有点暗无天日了。
还好百姓们老实,除非饿死通常不会造反,也勉强的过了下来。
但是每个人都不能保证自己不会生病,更不用提平均寿命三四十岁的封建社会了。老刘的家中老母最近生病了,需要钱财看大夫、买药,但他哪有一点闲钱啊,每日唯一的几十钱也被什长们克扣了。
最后,他只能到处给朋友和乡里邻居们借钱,这才有钱看大夫买药,连母亲都说他窝囊,但他都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