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的老婆罗巧云,年轻时得了很严重的妇科病,加上旧社会医疗条件差,八方求医也没治好,以至于两口子上四十岁了,膝下也没个儿女。
这是易忠海一辈子的痛。
院里的街坊邻居们大都照顾他情绪,轻易没人提这个茬。
此刻猛不丁的有人冒出来这么一句,简直就跟照着易忠海心窝子上捅了一刀一样。
“论阴损,还得是许大茂啊!”
何雨柱看得真真的,刚刚说那句话的,正是他上上辈子一生的对头,许大茂。
他俩打过、骂过、斗过,今天这个发狠不弄死傻柱誓不为人,明天那个指天骂誓不弄死许大茂誓不罢休,但真说起来,谁也没对谁当真下过死手。
后来,许大茂历经沉浮落魄了,要饭差点冻死在街头,何雨柱最终选择了给他饭吃给他房住,甚至还教了他一身厨艺,让他老年有了把子安身立命的手艺。
此时见到眼下只有13岁的许大茂,何雨柱直觉这厮还是跟记忆中一模一样。
瘦高个,大驴脸,贼眉鼠眼……尤其那股子阴损劲儿……
妈的,为什么看见他,就想抽他俩大嘴巴?
孙子,这辈子别惹你爷爷了,小心爷爷灭了你!
何雨柱转头望着贾东旭冷笑一声:“贾东旭,你说的真好啊!其实吧,我家这回不但丢了玉镯子,还丢了两百万现金。照你这说法,难道也是我们家的谁手贱拿出去玩,路上不小心丢了?”
贾东旭狠狠瞪他:“你家丢了钱关我屁事?”
“我家丢钱,肯定不关你屁什么事,但是关不关你家的事,就不好说了!”
“听说你这门亲事,秦家问你要三百万彩礼,凑了大半年都没凑起来,我家这一出事,你家立马凑齐了。”
“这么巧?巧巧他妈给巧巧开门,巧到家了呀?”
何雨柱看了王三强一眼:“警察同志,我记得我家有一张耕地机版的5000元大钞,编号2281309。麻烦您给做主查一查,这张钞票是不是在贾东旭准备给出的彩礼之中。”
贾东旭悚然变色,下意识的后撤两步,想去拿背后桌上放着的大红包。
这一举动,无疑是心虚的表现。
“站着别动!”
王三强暴喝一声,大踏步上前,死死盯着贾东旭开口:“你想干什么?是不是知道何雨柱说的那张钞票在你彩礼之中,想毁灭证据?”
“没有没有!警察同志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我只是……只是……”
贾东旭只是了半天,也没只是出个一二三来。
贾张氏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紧紧拉住王三强的胳膊嘶声辩解:“警察同志,您可不能听傻柱胡咧咧啊!总不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承认,玉镯子的确是偷他们家的,但彩礼钱真是我家亲戚一块儿凑的呀!跟他们家没关系,没关系啊!”
“没关系你们怕什么?查查不就知道了!”
王三强越看越觉得老贾家母子俩有嫌疑,厉声呵斥:“撒手!要不然我先把你抓起来,治你个妨碍警察工作的罪名!”
贾张氏浑身一哆嗦,赶紧撒开,冲何大清大吼:“老何,都是街坊邻居,难道你眼睁睁的看着你儿子胡来?你快点说句话呀!”
何大清抿抿嘴唇,没言语。 我能说什么?说警察同志你别找了,我家那两百万丢了就丢了吧,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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