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门邪法!”陆隐张口骂了一句,打开三角兜子,拿出了一根极长的针,对准老太太的嘴就刺了进去。
长针上下搅动,不一会儿,一张满是腥臭粘液的黄符,就被陆隐给勾了出来。
符咒连针都扔到一旁,老太太的尸体也是轰然倒地。
东家的家属眼巴巴的看着,也不敢说什么。
随后,陆隐拿出一把剪刀,走到林锁子跟前,把衣服剪开。
衣服往下一拿,林锁子那完全充血的眼睛,把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
“锁子,有啥要交代的,说吧!哥哥听着呢!”
陆隐说完,伸手一拍林锁子脑门,很明显已经没了命的林锁子,忽然沙哑的开始说起了话。
“有人要,门槛底下,你拿走,教我闺女。”
话说完,林锁子眼睛一闭,嘴巴大张,不一会儿舌头就顶了出来,原本那僵硬的身躯,这会儿也完全软了下来。
旁边林锁子的老婆,哀嚎一声直接昏了过去,要不是柳玉祥眼疾手快,连人带孩子都得摔个好歹。
之后,陆隐和柳玉祥把林锁子的老婆孩子背回了家,村长媳妇儿过来帮忙照看。
村长出去帮忙联系棺材铺子,直接买了个现成的棺材拉过来,林锁子的尸体被柳玉祥和陆隐放了进去,停在家院子里。
而后,驴车拉着老太太的尸体,陆隐跟着去了主家,把老太太重新回棺,剩下的事情,则是交给了圪旦村的白事儿先生负责处理。
等回了二道山村,陆隐拿着铁锹,把林锁子家大屋门槛挖开,果然在下面找到了一本被十好几层破布包起来的。
把放进三角兜子之后,陆隐委托柳玉祥,出门帮忙去买点东西。
现在,讣告报丧的东西还没写,停丧的安排没规划,装裹衣服过岗的东西没准备,老马灵幡黄表牛马照全没弄,甚至这次棺材要的急,棺材铺子那边都没来得及给拿棺材钉,一会儿才能给送过来。
柳玉祥出门之前,陆隐拦住了他。
“柳老弟,我一会儿会在门口摆个火盆,你买完东西回来注意看一下,要是门口的火盆灭了,把手里东西都扔了,赶紧回家待着,一个星期别出屋,窗帘都拉好了别漏光,要是火盆烧着,把东西从墙头扔过来,跨火盆进院,记好了,一定得跨了火盆才能进院。”
陆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几乎是冰冷到了极点,柳玉祥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记下了陆隐所有的话,还复述了一遍,确保没有错误后,才敢离开。
柳玉祥走后,陆隐在林锁子家找了个铁盆,放到院子门口。
接着把林锁子画有符咒的衣服扔了进去,伸手在三角兜子里,拿了张写有一些奇怪花纹的黄符,默念了几句话,符咒往盆里一扔,火当时就起来了。
火盆烧起来后,陆隐哆哆嗦嗦的拿出了林锁子留下的,搬了个凳子,背对着棺材尾,失魂落魄的坐了下来。
他拿着那本的手,青筋几度暴起。
深呼吸了好几次,陆隐起身,把放回了三角兜子,顺便,他拿起了方才去往圪旦村,在路上找到的那两把带血的刀。
一把,是林锁子用的刀,他记得很清楚。
另一把是谁的,他也已经猜到了。
拿出黄符,把属于林锁子的那把刀,其刀头上的血沾了一点下来,陆隐在符上,用毛笔沾着自己带来的朱砂水,速度极快的画了一个符咒,接着,他把符咒捆到了另一把刀的刀柄上。
随后,三角兜子里的龟甲铃铛、红烛毛笔、短香红布,都被陆隐拿了出来,在地上摆好。
九个小碗九个大碗摆好,大米和活鸡,林锁子家里本身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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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作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