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村民站在那里不肯离去。
钱六他们是不相信陈凡会跑路,所以在陈凡家门口等陈凡回来。
朱大安他们不走,是想看钱六他们的笑话。
“钱六,这天马上就要黑了,你还不回去给你娘熬药,再晚你娘的毛病又要犯了。”
朱大安对钱六喊话。
话里全是嘲讽。
见钱六就不理他,朱大安又转向朱志安。
“志安,平常就说你傻,你还真傻呀,陈凡的话你也相信,还不赶紧回去,我记得你那小媳妇可怕黑了,你不回去抱她,她又要在那里哭哭了。”
“哈哈哈!”
“胡说什么?”向来老实巴交的朱自安,脸红耳赤,一双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
“我说什么啊?我什么也没说。”朱大安装起糊涂来。
“朱大安,你站在这鬼叫什么,你又不求陈凡,怎么不早点回去?”钱六怒道。
“我就不回去,我要在这里看你们这群傻子。”
“朱大安,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耳朵又没坏,听不到吗?”
“朱大安!”钱六抡起拳头冲过来。
“钱六,你竟敢打我,好呀!”
被铁六抡了一个拳头的朱大安,又怎么会甘心示弱,也给钱六回敬了一个拳头。
两人就这么在陈凡的家门口打了起来。
“消消气,消消气,大家都消消气。”一道听起来彬彬有礼的声音,从陈凡家旁边传。
人们纷纷扭头顺着声音看过去。
是陈江。
陈江面露抱歉,“大家都散去了吧,我们家出了那样的混子,真是对不住大家了。”
“他挣大钱这事,就是他打肿了脸充胖子。”
怕大家不信他的话,陈江指指陈凡那座依旧破烂不堪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