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扬没有跟父母和小妹一块住,而是在不远的地方,另起了一套房子,在装修方面,要多豪就有多豪,装修得跟城里的酒店宾馆似的。
宋飞扬盘膝坐在床上,正在修炼着神霄冥录,这时轻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还有人低声叫着飞扬。
宋飞扬下地开了门,门才开了条缝,一阵淡淡的雪花膏的香气飘来,然后一个秀美而又丰满的身子顺势挤了进来,从门缝里挤进来的时候,对方那丰硕的胸处,还猛地弹了两下。
“缘婶子!”宋飞扬忍不住惊呼一声,然后对方嘘了一声,宋飞扬果然不敢再声张了,这半夜三更的,年纪不过二十七八,正当如狼似虎年纪的蔡明缘钻进自己的房间来,自己还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传出去可就真的说不清楚了,不说别人那里,曲莫那就交待不过去。
蔡明缘早几年号称村里一支花,美艳无方,人都说老方家祖坟冒了青烟,才能娶回来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蔡明缘跟着老方去了一趟城里之后,就自己回来
了,而老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甚至有传言说,是蔡明缘在城里,把老方给害了,然后收了他的家产。
有好事的还把这事捅了出去,结果镇里的派出所都没管,结果更有流言说,蔡明缘搭上了镇里所长的关系,所以才会逍遥法外,以至于蔡明缘在村里的名声,一直都不怎么好。
蔡明缘从来都没有解释过这些事,只是静悄悄地过着自己的日子,靠着那几亩地,还有应季采些山货过日子,只是心情长期压抑之下,眉目之间,难免会有些愁苦之色。
“缘婶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宋飞扬开门见山地问道。
蔡明缘深叹了口气,也不见外,直接就坐到了宋飞扬对面的沙发上,宋飞扬有些挪不开眼睛了。
曲莫才刚刚长开,一手可以掌握,还没办法用这种新奇的方式!
宋飞扬赶紧端正神色,怎么跟曲莫有了事实之后,这脑子里的想法,总往那点事上琢磨呢。
“婶子是来求助的!”
“求助?”
蔡明缘叹道:“你当初一直在读,后来又进了牢房,可能不
太了解我的情况,事实上,我的情况,跟谁都没说过,但是这种日子,我是真的不想过了!”
蔡明缘面带凄苦之色,缓缓地将她的事情道来。
当年,老方娶她花了三万多块,而蔡家生活困苦,三万多块也解了眉之急,说白了,就是卖个女儿好给儿子说媳妇。
蔡明缘也就对那个家死心了,但是嫁到老方家来才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老方是个赌鬼,再加上生理上有些问题,对那方面的事并没有兴趣,结婚之后都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
老方好赌,在外面欠了不少钱,于是把主意,打到名义上的老婆身上来了,这个老婆自己用不上,不代表别人用不上,而且别人还喜欢用呢,当初城里有位大少,只是看到了蔡明缘的照片,就愿意花十万块,买了她的第一次。
蔡明缘只是一个农村初嫁的姑娘,哪里懂得那些弯弯绕,被老方骗到了城里头,想把她送给那位大少睡。
在老方喝酒赌钱输钱放狠话的时候,内情被她听到了,若是老方只是解眉之急的话,或许她
只是发发火,再偷跑回来就算了,但是听老方的意思,竟然是想让她一直这么卖下去,那成什么了,岂不是成了那些卖身子的小姐啦!
蔡明缘也是一个有决断的人,旁敲侧击地找人打听,正好赶上严打,直接就把老方给举报了,老方也被逮了进去,那位大少也没有讨得好去。
蔡明缘才刚结婚没多久,男人就蹲了班房,她也回到了村子里,方家又没什么人,她一个人守着活寡过日子。
再加上村里的风言风语越来越盛,蔡明缘的生压力可想而知。
宋飞扬回来之后,如同一只大鹏鸟似的扶摇而起,为人又热心肠,荀丽华那娘俩,还有吴春杏,都受到他的帮助,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的心也活了起来。
宋飞扬不由得挠了挠脑袋,为难地道:“要我怎么帮你?缺钱的话,我倒是可以借给你!”
“不,我不要钱!”蔡明缘那张被凄苦之色破坏的秀脸上尽是坚毅的神色,将额前的一缕秀发撩到耳后,露出光洁圆润的额头。
“我想离开这里,想去城里,我
听村里人说,城里的医学院给你送来录取通知,上赶着让你去那里读大学,我想跟你去省城!”
“啊?去省城?”宋飞扬一愣,自己带她去省城,又算怎么回事。
“对,去省城,你一个人到省城去,身边肯定缺个人照顾你,我知道,你跟曲莫有那事了!你俩上回在树林里做那事的时候,其实我就不远处采野菜!”
“我们……我们是正经关系!”宋飞扬脸红脖子粗地解释道。
蔡明缘轻笑了起来,“我当然知道你们的关系,我是说你们说的话,我听到了,村里的事情,你还需要曲莫那娘俩,还有吴春杏帮你管着,但是城里,你也需要一个知疼知冷的人照顾,而且我做饭的手艺相当错!”
蔡明缘说着,深深地看了宋飞扬一眼,那张秀脸上的凄苦之色一去,尽显明媚之色,不愧是当年的几村之花。
“而且,曲莫那个小丫头能做的事,我都能做,我相信,我比她做得更好!”
蔡明缘说着,在宋飞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就将身上的裙子给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