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钝端起酒杯,就站起来朝着朱雄英敬酒,他当然看的出来,除了这个小年轻,其他人是带兵的。
“废话少说了。”
朱雄英对着王钝压压手,道:“坐下,饭桌化,在我这里行不通。”
王钝脸上笑容消失一半,然后尴尬的坐了下来,其他官员见此都是把端起酒杯的手下来,都不敢再敬酒。
“你的奏疏里提到,一说税务司趁机贪污敛财,二说工部挖矿是与民争利,所以引起民变。”
“叮……噗!”
朱雄英拿出打火机弹起盖子,点一根雪茄,看着王钝吐出一团白烟,问道:“是不是这样?”
“下官的奏疏确实是这么写的。”
王钝平静回答,他算看出来了,官场,饭桌上那一套,在这个年轻人面前是不管用的。
“大人,这是诬陷,臣绝对没有以税务司收税为由,去多征杂税,收的都是应该征收的税,可府衙不但不配合,连杭州府内有多少人都不说,让我们自己去清点人数。”
任怀远立刻解释着,又道:“等我拿到鱼鳞册查看了人数之后,就打算清点矿产,收矿税,然后给工部上报一个矿产数目,可突然遇到抗税,可杭州知府不但不帮着说话,还反过来说我乱收税。”
“臣招募工人挖矿也是受到阻拦,有些矿产也受到袭击,现在也不得不停工。”
傅友道,他倒是不怕,反而心里还很踏实。
“任怀远的话你听到了?”
朱雄英看向杭州知府李禄才,质问道:“你怎么解释?”
“大人,朝廷要成立税务司,独立收税,下官自然是不敢抗命的,那既然如此,清点境内人数那自然是税务司的事,而且,收取矿税确实是收多了,那下官也不好说话,毕竟没有权力去管。”
李禄才说着,继续道:“而且,那些矿工们,本就是没有田种的百姓,只能冒着死亡的风险去挖点矿去卖给买主谋生,现在税务司要去找那些工人去收矿税,这不是把他们逼上死路吗。”
“死了一个指挥使,你还说是民变?”
朱雄英又忽然看向王钝。
“钦差大人,那个指挥使出言不逊,骂他们是贱民,犯下众怒,而且,工人反抗暴政,不就是民变吗。”
王钝不卑不亢的回答,既然这年轻人喜欢直来直往的,那他也就不必说好话。
“那些矿场有朝廷批吗?”
朱雄英看着任怀远。
“不知道,臣根本就进不去矿场,就被那些矿工给赶走了。”
任怀远道。
“工部开矿,跟与民争利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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