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两人即刻出发，来到了有些年代感的小区。
李医生一如既往坐在那里，哪怕天气变凉。
“李医生。”傅夜晟和栗裳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嗯。”李医生的语气淡淡的。
“我还还有些问题想问您。”傅夜晟开口。
“什么事。”李医生倒是好说话，没有刁难。
天气吹来了一阵冷风，难免令人有些发凉。
“风有点吹，家里谈。”李医生说完便站了起来，往旁边的楼里走去。
傅夜晟和栗裳跟在她的身后，楼层倒是不高，在二楼，门口打开，发出吱呀的声响。
“进来吧。”李医生放好钥匙，去给他们倒了杯水。
傅夜晟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进门的桌子上，便和栗裳走进去，坐在沙发上。
屋子不大，里面的物品也有些老旧，但是里面却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东西摆放得也很整洁。
“谢谢李医生。”栗裳乖乖的接过水。
“谢谢。”
李医生就在他们对面坐下，“说吧，什么事。”
栗裳喝了一口水，放下水杯，缓缓地开口，“李医生，当年的生产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这是栗裳想到得可能。
李医生没有回答，反问，“你们为什么一直在揪着那件事不放？”
“当年的那两个孩子被调换了。”傅夜晟思考了一会，才缓缓开口。
李医生眼里满是震惊，“不可能！医院一直有人在值班，怎么可能被调换！”
“李医生，我就是当年的一个孩子，我们是做过亲子鉴定，所以有些疑惑，想来问问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栗裳看着李医生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她一度也怀疑是李医生动的手，毕竟她有这个机会。
李医生仔细的看着栗裳，“你是言艺的孩子？长得倒是挺像。”
“当年，没什么意外发生。”刚说完，“倒是另一家的孩子在出生的时候难产，流了很多血，很危险，抢救了好久才把人救回来的。”
傅夜晟听到这番话，陷入沉思。
“没什么意外发生，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李医生还是不相信。
“有可能就是在这个时候，孩子被人换了……”傅夜晟没有回答李医生的问题。
“当年负责生产的医生，您认识吗？”
“认识，也在这个小区，就在3栋1楼，他出了些意外，腿脚不太方便。他脾气可不太好，出意外之后，脾气古怪的很。”李医生说。
道谢过后，两人来到李医生说的地址。
敲了敲门，开门的像是护工打扮的人。
“你好，我们来找一下张医生。”
那个护工看了一眼，跟坐着轮椅的男人说了句，“不见。”
果然和李医生说的一样。
“张医生，我们有一些事想找你。”傅夜晟声音大了一个分贝。
“说了不见。”张医生的声音很冷。
栗裳晃了晃傅夜晟的手臂，摇了摇头。
“如果今天张医生不太方便，我们下次再来。”傅夜晟说完，两个人就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
“要是张医生一直不想见我们怎么办？”栗裳侧头看着傅夜晟。
“不会的，我们等等看。”
傅夜晟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栗裳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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