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头氏之吻讲的什么

第6章 阿贵的爹

两人依旧口中歌谣不停,欢快前行,傍晚时分的国道多是一天工作回家的行人车辆,莫凡只好减速,暖阳照射下,温暖而安逸。

等到了家,显和莫凡便分别回自家,整晚全天的不归家,刚进家门便被父母劈头盖脸的一顿说教。莫凡平日虎惯了父母说教一会便让他洗手吃饭去了,显则被说教一番了,姐姐在旁煽风点火,显的妈妈便欲在说教一次,让其长个记性。不料显说道:“妈,我肚子饿了。”母爱如水,母亲便不在说教则让他下次记得跟家里说一下便让显洗手吃饭,显穿上外套将身体的伤口小心翼翼的隐藏了,家人问他,显便说有些寒,父母抚摸显的额头不似生病方才放心。

因为前些天玩疯了,父母则限制了显的出门只能待在家中,莫凡多次找显出去玩,都被显的姐姐抓住而不让,显就在家里陪姐姐或是看或是说笑度了两天,父母见其在家两天乖巧便答允他外出。

两人刚一碰面,莫凡就笑道:“我在两天里打听了老杨口中阿贵住哪了,我们一起同去。”显眉头一皱,道:“可是我们答应了老杨不去管这件事了。”莫凡狡黠了笑了,道:“我们只是去看看又不是去山中找飞头蛮,不算食言。难道你不想去看看吗。”莫凡的话直戳显的心头,飞头蛮的事情对他影响深重,虽说口中答应了不再去涉险但心里却没放弃,两天待家时,总会想起飞头蛮的事而不能全神贯注,现在听得莫凡说不食言,便点头,道:“说好了只是去看看。”莫凡道:“嗯,我可不想去招惹飞头蛮了,伤口现在还疼着呢。”

见显答应了,莫凡便去驾驶摩托来,两人先后上车向镇的方向驾驶去。

早前听的杨思人说阿贵已经疯了,心中颇为担忧,道:“老杨说阿贵已疯了,我们这番上门会不会招惹了他,使我们难以全退。”继续道:“对了,你先前去探听时有没有去见过阿贵,阿贵会不会突然暴躁发疯而攻击他人。”莫凡之前打听消息时便也有所顾虑而没有独自一人去拜访阿贵,而是等的显后一同前去,如果阿贵发疯了也好有个照应,说道:“我没去,等你再一起去,到时候情况有变我们就撤。”

又说了会话,摩托便来到了镇上此时才临近中午,摩托沿着国道再转入岔路口朝山的方向驶去,走了将近半小时便能看见田野中颜色不一的庄稼,穿过田野再转个弯便到了阿贵所在的村子,摩托快速的沿着公路急行,随即转入了弯道,两人先前便在村里打听过妖怪的事,引得群众不满,两人便将安全帽戴上遮掩住容貌,摩托便驶入了村庄,村外大树下有几个老人正在下棋乘凉,见两个人头戴头盔不见其容便好奇去瞧看,两人虽有头盔遮掩面容,但因心中有鬼作祟,害怕别人认出身着打扮,两人闷头前行不去瞧树下的众人。

摩托继续往前驶去,后段路不似前段路多是人,过了树下后便少有人了,在路过别家门口时偶尔有人在门口,但都只是一见两人便又去忙活手里活了,两人见他人关注点不在自己身上便又抬头提胸不再忸怩。山下村路虽有修筑了道路却弯道颇多,多是羊肠小道,摩托走起来颇为艰难,也因是第一次去阿贵家并不熟悉路,在村里绕了几圈最终在一处隐匿村尾才寻得阿贵家。

阿贵家在村尾在往里走便是田野跟山了,四周多是树木距离最近的乡民便有几百米开外了,害的两人好是一通找。

两人来到家门前停下摩托便要去敲门,忽闻屋里有物件碰撞的声响,要敲门的手停住了,两人安静的你瞧我一眼,我瞧你眼,都不说话,侧耳倾听。过了半响屋内便又有声响传出,这次是玻璃破碎的声音,一件两件,不断的有东西被摔而传出了声响,忽然距离两人最近的门不知被何物砸中发出了砰然响声,两人都被惊的一跳,都不敢出手敲门,而是等了几分钟后,声音才稍停,待的声音完全止住了,莫凡才又去敲门。

嘭嘭嘭三声响起,还没等的莫凡开口屋内便传出了惊呼,那人惊惶的,道:“妖怪…妖怪……别过来,别过来,啊……啊…”随即便有惨叫声传出,叫声未断便又听到了什么东西倒塌的声音,显然是屋里的人受了惊吓后退撞倒了身后的桌椅,响声却不断传出,而且每次传出来的声音都在门边,门被各种东西撞击不止,两人见屋内那人没有住手之意便开口好意劝说,道:“阿贵你冷静点,我们是来探望你的朋友,不是妖怪。”阿贵心惶,道:“你别过来,我的肉不好吃,你们不要吃我。”说着说着便又砸东西,两人本好意却惊的阿贵更为惊惶不安,屋内动静更加大了,顿时响声四起。

两人也开始担忧,害怕自己的善举害了阿贵,两人见阿贵更加害怕的胡乱砸,便去推门想要将门打开阻止阿贵否则阿贵这番砸下去里面就会无一件好物了,门撞了几下直觉肩膀疼而门毫无动弹,便又去开窗,两人又是撞门又是开窗,一系列动作惊的屋中的阿贵误认是妖怪来索命了,变的无比疯狂,顷刻间屋内响声乍起。

两人便知自己做了错事,便欲停手猛的肩头被拍了一下,肩头被拍显便觉得准没好事,脑海中便想起在寺庙时被杨思人拍肩而后被成群的飞头蛮攻击的遍体是伤,便转头去看,显一怔,嘴张着,此人便是几天前在街角摆象棋摊的老人,莫凡左右瞧了老头几眼,只觉眼熟就是想不起来,猛地被拍肩头吓了一跳,当下不爽道:“老头有事吗?”又左右不断细看,还是没认出老人,又道:“怎么如此眼熟,我们之前有见过面吗?”

老人不作答,而是将两人僵在窗前的拿下,朝屋里道:“贵别怕是爹回来了,是爹不好把你给吓着了。”显听得老人便是阿贵的亲爹,略微惊讶,便即恢复正常。老人的话似灵丹妙药屋里阿贵听得便不再疯狂闹腾了,屋中安静了下来,老人见的儿子已经冷静了下来,便招手示意两人跟他走,两人互看一眼都没有说话而是跟在老人身后。

老人穿着一件破旧黑脏的短袖,裤子也已洗的发白,两人跟在老人来到了屋右侧稍远的榕树下,树下有石凳石桌,三人想继坐下。

老人神色不善,森然道:“你们到这来为了什么?又是谁人告诉了你我家地址的。”老人认得两人便是在镇上街角偶遇的两人,若不是两人那天提了妖怪之事,他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又怎会认得,妖怪害的他儿子如今成了痴儿,老人悲痛欲绝,心里痛恨妖怪万分有余,见两人出现在自家门口便是为了妖怪一事而来,便不抱好意,怒视两人。

莫凡还未识出老人又觉眼熟,便不断打量老人,显见老人颇为厌烦自己两人的不请自来,便要解释一番,语气和缓的道:“我们这次来没有恶意,只是听了老杨说阿贵被妖怪惊吓过度疯了,我们便是来探望一二。”说着将手中拎着的香橙放在石桌推到老人面前,老人怒目朝下一看,袋中所装确是新鲜的香橙了,老人神色和缓,摆手道:“礼你就带回去吧,你说的老杨是谁?”老人疑惑不解,妖怪的事在他们乡民间便作了约定绝不将此事泄露半句,他们村子人姓刘而不姓杨,便也将名中带杨的猜忌了一番,都觉不可能便好奇问了一嘴。莫凡听了老人问到老杨,便开声打断要作答的显,道:“至于是谁告诉我们的,我们不便告知,你们的规矩是不想让事情传出去影响了当地的声誉,我们二人便会守口如瓶决计不会说的了。”又道:“不过我们想告知你的事是,你们口中的妖怪便是传说中的长颈妖怪飞头蛮了。”

老人没甚化,不知飞头蛮为何妖怪,长的怎样,一时疑惑万分,不断喃喃自语的重复说着飞头蛮。

显见状便忙取出飞头蛮的照片,递将给老人,道:“照片上的就是飞头蛮了。”老人枯干般的手接过了照片,一看后便惊呼出声,道:“世上怎么有这样的妖怪。”思虑了会,便觉得不对,世上妖怪多是长的这般奇形怪状反而是飞头蛮长的像人捯平常了,看的了会又道:“你们确定山中的妖怪确是此物吗?怎会那姓杨的外乡人说的如此相像,也是脑袋会飞。”又喃喃了几句,突然发现了却又忆不起,便在不断的思索。

两人听得姓杨的外乡人,便倍感惊奇,两人你看我一眼,我瞧你一眼,默契的点头,两人都觉老人口中的外乡人就是在说老杨杨思人了,便去打听一番,莫凡道:“你说的姓杨的外乡人是否就是住在山下的杨思人。”老人刚在回忆那人的名字此刻一听便点头如捣蒜,道:“是了。”又觉诧异,各看两人一眼,道:“你们所说的老杨便是他了吧。”莫凡见老人如此迅捷的猜出了老杨的真实姓名,便又担心害了杨思人,便打算黑白颠倒,决口否认道:“不是他,我们跟他都不熟悉。”继续道:“是吧显。”显听了连忙点头回应道:“对了我们都不认得他。”显本就不擅谎话,在老人的注视下当庭撒谎,便口吃了只觉双脸滚烫。

老人见状,嘿的一笑,露出了黄牙,道:“你们不用说谎了,老杨是或不是杨思人都没事,我不会将他告诉其他村民的了。”

莫凡见谎话被揭开,则在心里叫苦,悔不该将显这个乖乖娃带入谎话中还让他答话,便后悔不已,在心中早已向杨思人千番道歉万分谢罪了,而显则羞愧的低头不在言语。待听了老人说不计较,两人才从歉意中抬头,感谢的望着老人。

老人则没搭理两人,而是从旁边拿起烟枪又从烟袋中取出烟草点上,抽了一口,满脸罪恶未消,悔恨的道:“悔不该啊,都是我的错,真该死。”老人不断责怪自己,两人都觉奇怪但都没有加以制止,老人指责了几句便举手扇自个耳光,声音脆响,两人一怔,老人又欲在扇,莫凡急手握住欲扇的手,显则右手搭上老人左肩,拦住了老人。

莫凡手握如枝干瘦脆的手臂,似自己加以用力便会断般,待老人心平气和了方才轻轻松手,只觉得面前的老头甚为可怜,便安慰道:“谁人都有过,错就错了,追悔已无用了,气急伤身,伤了身体就不好了。”

老人虽然有悔恨,却也冷静了,食烟缓神,待将烟吐出才道:“我要是听了思人的话便好了,阿贵也就不会出事了,我千不该万不该答应阿贵,都是我的过失。”

老人任不断指责自己,两人都颇对过往的事好奇,便问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老人先是沉默,随后说道:“思人是个好人,是我们辜负了他的好意。”

老人双手合十朝天朝地各一拜,似在祈祷什么,等的祷告终了,才缓声道:“以前山中有个货运司机丢了性命,死状惨不忍睹,所有人都说是山中猛兽吃食他的五胀六腑,只是针对山中野兽进行了一场猎杀,本以为将凶兽驱逐了便能安生过活了,没多久思人来到了这里。”

老人将烟草填上而后点,又继续抽着,道:“思人逮人就说司机不是死于猛兽的獠牙下,而是妖怪所为,忽然一个外乡人闯入就说山里有妖怪而且是脑袋会飞还会袭击人的妖怪,荒谬之极,没有人相信他说的妖怪,而是当他神棍想要借题骗取钱财便将他驱赶了出去。”

老人再食口烟,顿了顿道:“思人却也不气馁,而是继续劝说我们,还说他会找着证据证明给我们看我说的是真的,村里人不欢迎他他便住到了镇上去了。”

老人脸显愁容,悲伤不已,声音稍有哽咽之意,道:“村民对山里的野兽进行了一轮的驱逐跟猎杀便觉不会生事了,盘山公路便又继续通行,前两天倒也安生,到得了第三日又有人因为夜里途径山里受了伤,伤者却不知为何物所伤。接下来的时间又陆续出现了伤者甚至有死亡的现象出现了,死了的人都像第一具尸体般全身被撕咬五胀六腑被吞食得剩下脑袋,场面血腥的令人作呕,附近居住开始人心惶惶,唯恐一个便是自己,都不敢上山了。”

老人所叙说的事件,两人早在杨思人那听闻了,再听一遍依旧骇人听闻,屏息倾听。老人心中思忖了片刻,事关妖怪的事,为了不造成有害影响,附近乡民点头同意将其有意隐瞒,现在却告知了两少年颇为良心不安,思忖许久,只道两人虽未知道事情全部却也十有七八了,再作隐瞒便也无用了,索性全部告知让其知难而退,救得两年轻生命,不似我儿阿贵般悲惨一生。

便继续道:“此时思人见事态趋恶,便决意住到山里,一来寻找证据证明自己所说是正确的,二是尽自己绵薄之力,将进山的人拦下。此时再入山危险重重,谁料一个外乡人决意搬入山中把所有人吓着了便要阻止他,可思人心意已决,没有人能说的动了他,便也由他去了。”

说着便泪滚而下,道:“我们真傻,一个外乡人奔赴过来劝止我们不听就罢了,就连思人置生死不顾决意搬入山中,这是何等的伟大,反观我是何等的愚蠢至极。”啪啪啪,说着便连扇了自个三个耳光。

两人对于杨思人对飞头蛮的了解过于熟悉而又有意无意躲避两人的询问,都觉杨思人另有隐情。而此刻听得杨思人为了附近村民不顾生死献上自己的绵薄之力也要阻止不醒悟的人,杨思人虽有隐藏确是善举,两人都为之点赞。

显越发对杨思人心中的秘密痴迷了,一个可以不顾生死的秘密该有多挂怀于心。

显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老人这才从悔过中回神,表情任有悔恨之意,道:“你们既然已经熟识了思人,你们便也到过了他住所了吧。”“嗯”两人点头嗯了一声。

然后又道:“思人以前不住在那里而是住在离溪流较近的地方。”听了老人的话两人都一惊,惊呼出声,道:“那不是有妖怪出没吗。”老人点头,又将烟枪凑到嘴上抽食。

片刻的功夫,两人都等的心急如焚,急切的渴望知道事情的发展,杨思人有没有受伤,在溪边附近是否有发生了什么事,心中越是猜想就越难安。莫凡倒还好,放诞不羁的性格,他全当奇闻异事听了,显则等的百爪挠心,只觉老人速比蜗牛慢,烟草未般,恨不得自己代替他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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