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电话，不等他开口。
就听到电话对面那人怒喝道：“卫天华，你们白马市是怎么搞得？发生这种事，你知道会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吗？
我限你一天之内，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否则，你这个局长就别干了！”
“嘟嘟——”
电话被挂断。
从头到尾，卫天华都没说一句话。
“当当当！”
门外响起敲门声。
许杰推开门，把脑袋探进来。
“局长，您找我？”
卫天华瞪了他一眼，指着对面的椅子说：“进来坐。”
许杰走进来，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
“视频你看了？”卫天华问。
许杰点了点头。
“看了。”
“说说那个李东。”卫天华语气十分平静。
“他？”许杰摇了摇头，有些为难地说，“我知道该怎么说，他以前不这样。”
“你和他很熟？”卫天华盯着许杰，目光凌厉的像一把刀。
许杰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以前他就是个普通的年青人，不过最近…他好像变了。”
“变了？怎么变了？”
“这个我也说不好，就是感觉他和以前不一样了。”
许杰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之前李东给他的印象，就是那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青年。
可是最近这段时间，他的所作所为，让许杰觉得，自己对他的了解越来越少。
他甚至都觉得。
李东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人。
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陌生人。
给他这种感觉的，不单是李东。
还有他最好的朋友董良。
见问许杰也问不出什么。
卫天华只好让他先离开。
并且叮嘱他，注意李东的一举一动。
像今天这种事，绝对不能再发生！
许杰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董良。
他脚步微微一顿，连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
董良望着许杰离开的背影。
嘴角微微扬起。
“明天，你会知道所有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