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午饭的时候,何大清说家里收拾的差不多了,提议下午去一趟峨眉饭店,何雨柱表示同意。
他住院期间,多亏师父王福荣和三师兄挑头筹钱,给他交住院费,前几天也是多亏了师父和师兄弟们帮忙找妹妹,他才能腾出手来去了趟保定,把何大清带回家。
如今家里基本稳定下来,的确该去师父那里点个卯了。
何雨水听得真真的,果断放下了碗筷:“爸,哥,下午要去王师父那里呀,那我不吃炝锅面了。”
“为什么呀?”
“我想吃王师父给我做的鸡丝面!”
“小馋猫!你想吃王师父就给你做呀?王师父忙得很,可没空给你加餐,你不怕饿得肚肚疼吗?”
“没事,我可以坚持坚持。”
“哈哈……”
吃完饭,何大清找出来一身干净衣裳换好,带何雨柱、何雨水一道出门,准备上路。
许妈突然领着许大茂堵到了他们面前。
“何雨柱,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狗崽子,居然敢打我们家大茂!老娘今天非得砸死你!”
这娘们有备而来,手里抓着根木头棍子,照着何雨柱,举棍子就抡。
何雨柱不闪不退,径直闯到许妈面前,指着自己脑门冷笑一声:“来!照这儿砸!你不砸就是没爹生没娘养你爹娘在外头粪坑里捡的你!”
老许家日子过得宽绰,整个院里都能数的着,所以打心眼里瞧不上穷不拉几的街坊邻居,不管遇见谁,都是鼻孔朝天。
何雨柱记得,上上辈子的时候,许家老两口在许大茂结婚的时候,就从院里搬了出去,再回来得是八十年代末了。
当时老两口没地儿住,在明知许大茂已经把祖传的宅子抵押出去的情况下,赖在院里不走,还为了把房子捞回去,又是撺弄许大茂跟秦京茹复婚,又是撞墙玩自杀,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简而言之,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许家门上的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所以何雨柱看见许妈抡棍子,立刻就想好了对策。
要打,你使劲打。
但如果你棍子打我头上被我真气弹回去,砸你自己个脑袋开瓢一命呜呼,可就不怪我了!
然而,他这么玩,许妈反倒硬生生的刹住手,没把棍子砸下来。
“你让我砸我就砸?你以为你是谁?何雨柱,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看我们家有钱,想讹我家医药费、营养费呢?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此时何大清走上前来:“老许家的,有事说事,你跟一个孩子较什么劲啊?”
“何大清,你来得正好!你说你这是养的什么狗儿子,上午我家大茂不就是给你家雨水开了个玩笑吗,他居然一脚踢我家大茂裤裆里!你看看我家大茂,疼得他到现在都不敢往板凳上坐!我跟你讲,你赶紧掏钱带大茂去医院检查检查!大茂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非常配合,立刻摆出一张便秘脸。
“?”
何大清有点迷糊,这都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何雨柱却是冲着许妈岔开腿,垂手指指裤裆:“许大茂那是给我妹妹开玩笑是吧?我也跟你开一个!来,只要你从这儿钻一个,我就信许大茂那是开玩笑!”
许妈气得浑身哆嗦,擎起棍子指着何雨柱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小王八蛋是不是想死?”
“想你姥姥!” 何雨柱一巴掌扇飞她的棍子:“许大茂让我妹妹钻裤裆是开玩笑,我让你钻裤裆就是我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