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大饼谁不会？
昨天你答应帮秦淮茹协调的事，今天还没办，今天答应帮我协调的事，是不是也至少拖到明天，或者后天、大后天，三拖两拖，我成打白工的了。
我傻？
王桂香笑得花枝招展：“你这个柱子呀！我服了！这样好不好，今天下午我就去红星轧钢厂办这个事，最迟明天一早，我就把你爸的工作证带回来！你呢，就当给我个面子，下午先带霍所长他们跑一趟，行不行？”
何雨柱笑眯眯的跟她握握手：“王主任，咱一言为定！”
“那行，我们先回去。霍所长那边安排好车辆，就过来接你！”
“好唻！”
王桂香跟霍闻明告辞离开。
到外头街上，霍闻明咂吧咂吧嘴：“王主任，这个小何同志看着年龄不大，胆子不小啊，给政府办点事，居然还敢提条件！”
“霍所长，柱子敢提条件，说明咱找他办的事，他心里有谱！要是他什么条件都不提，张嘴啥都敢答应，你敢信吗？”
“咦？王主任你这个话听起来好有道理……”
那是肯定的，咱这是经验之谈！
昨天，她默许了何雨柱打着有敌特翻乱他家的幌子，让她出面联系她弟弟王三强去四合院掺合了一脚，最终让王三强“侦破”盗窃案一桩，不但得到了派出所上下一致认可，还获得了霍闻明的转正承诺。
只要王三强过段时间顺利通过笔试，就是派出所的正式一员了！
相反，如果没何雨柱带条件去找她，王三强究竟能不能转正，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同一时间，何家。
何雨柱笑眯眯的冲何大清拱拱手：“爸，恭喜你明天就能有工作了！”
何雨水有样学样，跟着一道拱拱手：“爸，恭喜你明天就能上班了，记得发了工资给雨水买好吃的！”
何大清兀自一头雾水：“柱子，你这事草率了啊！你爸我好歹也是谭家菜的正宗传人，怎么着也得找个像模像样的饭店酒楼伍的，当个主厨什么的，你让我到红星轧钢厂食堂当大厨像话吗？”
“爸，不是一回事！你自己想想，就算你在多么高档的饭店酒楼当大厨，吃饭的客人吃你的菜咸了淡了，都能撂个脸子给你看。如果你去大厂食堂就不一样了，给谁多打点菜，给谁多来块肉，全看你心情，不管谁都得供着你！”
何雨柱挑挑眉梢：“你说你是想在大厂食堂当大爷，还是想在外头酒楼，叫人训得跟个灰孙子一样？”
“胡说八道！凭你爸这手艺，还能叫人训得跟灰，那个啥一样？没有的事！”
何大清哭笑不得，但何雨柱的话也的确戳到了他的心口上。
这些年，他一直都是四处打零工干零活，好烟好酒好招呼是有的，被人说三道四也是有的。
仔细想想，儿子说的也没错，在哪儿干都不如在大厂食堂当大爷舒坦。
何雨柱看出他心动了，又给他心里添了一把柴：“最关键的是，拐过暑假去，雨水就该上学了。你要是去红星轧钢厂食堂当了大厨，雨水就能去轧钢厂子弟小学上学了！这不比去咱街道小学上学强？”
何大清嘴硬：“咱街道小学咋了？前院闫埠贵就在街道小学当老师，到时候还能帮着照应照应呢！”
“有屁用？别的不提，你这些年看着咱街道小学走出来的学生，有一个成器的吗？”
“……”何大清无言以对。
何雨柱拿肩膀头子拱他一下：“还有啊，红星轧钢厂什么单位？好几万人的大厂！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在那儿当工人！爸，你去了厂里之后涨涨精神，说不准还能给我和雨水撒么个后妈回来呢！”
“噗！你这孩子，拿我打碴呢？”
何大清终于忍不住咧开嘴，无声的笑了。
说别的都是假的，为了闺女能上个好学校，他再不愿去红星轧钢厂食堂也得去。
当然了，要真能跟儿子说的一样，再混上个媳妇儿……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