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闻言,不禁嘶嘶冷笑。
孙子,事完不完两说着,你肯定是完了!
你他妈踢我妹妹那一脚的时候,你就已经判死刑了你知道吗?
……
……
中院的热闹,是因贾张氏和贾东旭被放回来引起的,他俩回屋装王八,围观的街坊邻居们自然也就准备散了。
王三强没让他们散,而是招呼他们一块儿搭把手,帮忙把他跟何雨柱拉回来的东西挨样搬进了何家门。
平时想招呼这么多人帮忙还得费一番口舌呢,既然都凑一块儿了,不使唤白不使唤。
活该你们刚才瞎看热闹,不知道帮我兄弟护着点妹妹!
“三强哥,谢了!”
“自家兄弟,又跟我客气了不是?行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你赶紧忙活忙活,洗洗涮涮,归置归置这些家伙什儿吧!在我们所里放了这些天,怪脏的!”
王三强临走前扯了何雨柱一把,耳语了两句:“柱子,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小偷的儿子也不是善茬!这几天小心点老贾家那娘俩,有事随时招呼,我随叫随到!”
“明白,真有什么好事,肯定少不了你的!”
“?”
何雨柱目送王三强告辞离开,心说这是好人啊,好人应该有好报,有机会的话可以想点辙,帮他在派出所进步进步……
另一边,秦淮茹蹲在何家屋里,逐一把街坊邻居们刚帮忙搬进屋的那些东西,分门别类的拣选出来,准备该洗的洗,该涮的涮。
何雨柱看见她被打的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当即摸出一个小瓷瓶:“秦同志,先别忙活了,来,我帮你脸上上点药。”
秦淮茹身子一僵,悄悄转头,把被打的半边脸藏起来不让他看:“我脸没事,过上一阵自己就消肿了……”
“一阵是多久?抹上我的药,分分钟就能好!”
何雨柱不由分说,拿小指头从瓷瓶里挑了点药膏出来,给她轻轻涂在了脸上的红肿处。
秦淮茹顿感脸颊上凉丝丝的,被打出来的那种火辣辣的感觉,潮水般褪去。
她不禁咦了一声,拿起旁边桌上的小镜子看了看,原本肿起来的半边脸果然已经恢复如常:“小何同志,你这个药膏好神奇,真是分分钟就好了呀!”
那是必须的!
这药膏,是何雨柱防着何雨水在外头玩耍,难免有个磕磕碰碰,专门配置出来备着随时用的,材料是好材料,方子是洪荒时期研究出来的古方,配置方法更是混合了先天真气的道法。
别说秦淮茹这点小伤,就算磕断腿,涂上这个药膏,一晚上的功夫也能康复如初。
“神奇不神奇的,有效就好!”
“谢谢你啊,小何同志。”
“咳咳,那什么,你不觉得咱俩秦同志、小何同志的,听着怪别扭的?以后我管你叫秦姐,你叫我柱子吧!叫傻柱也行,我们院里老些人都这么叫我!”
“你哪里傻了?一点都不!我还是叫你柱子吧!”
“得唻!你怎么叫着顺口怎么来!”
“柱子!”
“秦姐!”
两人相视一笑。
这几天,何雨柱听秦淮茹一口一个“小何同志”,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如今改回他上上辈子听了几十年的“柱子”,舒坦!
秦淮茹看着他灿烂的笑脸,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高兴,但莫名其妙的,她也觉得说不出来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