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街面上本来只有他们兄弟俩跟何雨水在一块儿玩,许大茂放学回家路过,显摆他有水果糖,还嘚嘚瑟瑟的吃给他们看,刘家兄弟馋得不得了,央求许大茂给他们尝尝水果糖甜不甜;许大茂使坏,说只要他们俩钻他裤裆,就给舔一口。
刘家兄弟没骨气,毫不犹豫的从他裤裆底下钻了一圈。
许大茂得意洋洋,让何雨水也钻他裤裆,还说只要何雨水肯钻,就给她一整块儿糖,让她吃个够。
何雨水不钻,骂他不要脸,他当即唆使刘光齐和刘光天去把何雨水摁住给他骑个马。
于是就有了何雨柱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幕。
许!大!茂!
何雨柱的肺都要气炸了。
爷爷前段时间不在家,没他妈收拾你,你丫膨胀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不是?
“卧槽!你俩居然敢卖我!等着,我他妈以后有好东西再也不给你俩尝了!”
许大茂也很生气,气刘光齐和刘光天太没骨气,面对何雨柱连挣扎一下都没有,就把他给卖了个底儿掉。
这都什么人啊?
眼角余光瞅见,何雨柱面目狰狞的瞪他,他哪儿还顾得上跟刘家兄弟计较,赶紧讪笑一声:“傻柱,你看你,怎么还真生气了?我那是跟雨水闹着玩呢……”
闹着玩你姥姥!
刘光齐、刘光天钻你裤裆是他俩骨头软,你们几个你情我愿我管不着,可我妹妹是个女孩子啊,你他妈让她钻你裤裆?
孙子,活腻歪了吧?
这个刹那,何雨柱杀心炸裂,恨不能引天雷劈死这个王八蛋!
此时的许大茂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站在了鬼门关门口,但他能清晰感觉到,何雨柱的眼神里有股冰寒刺骨的气息,被他看一眼,在这个温暖的五月,甚至能感觉到数九寒天的寒意。
他心里有点哆嗦,下意识的倒退两步,磕磕巴巴的开口:“傻那个何雨柱,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妹妹了!我……我给你妹妹糖吃!何雨水,吃糖不?糖可好吃了……”
何雨水狐疑的接过许大茂递过来的两块糖,拆开一块填嘴里,兀自带着泪花的小脸上立刻流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哥,糖真好吃!这块你吃!”
“哥不吃,你吃吧!”
妹妹笑了,何雨柱心头微松,一身杀气无声溃散。
然而瞄着许大茂那一脸的贱笑,这厮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上上辈子,院里有人私底下议论,都说许大茂一辈子不能生育,都是何雨柱在他小时候踢他裤裆给踢坏的。
是真是假,就连何雨柱自己也拿不准,反正是有这么个说法。
这回,就让爷爷把这事落实了吧!
权当给这厮一个教训!
何雨柱忽然起脚,踢在许大茂裤裆里。
“许大茂,以后再敢欺负我妹妹,我他妈踢死你!”
“……”
许大茂疼得捂住裤裆,软瘫着跪在了地上,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一直到何雨柱抱着何雨水走得没影了,他才缓过劲来,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傻柱,爷爷我迟早打断你那条狗腿!嘶……”
他恨何雨柱那条腿,因为那条腿从小到大,没少朝他裤裆里招呼,每次都疼得死去活来。
但他哪儿知道,他这次最应该恨的不是何雨柱的腿,而是何雨柱踢他那会儿沁入他体内的一道真气。
那道真气,切断了他的几道关键性经脉。
自此后,别说生儿育女,就是想祸祸姑娘,最多也只能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