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总不至于为了她这点破事,追到四九城去吧?
为什么选在凌晨动手?
就是为了这!
不多时,土胚房里的灯光熄灭了。
四下里万籁俱寂,只有风吹槐树和麦浪的细微声响在空中飘荡。
何雨柱盘膝坐在土山山坡上,凝神聚气,细细感知着夜空之上的星月,一点点的吸收着天地灵气,助长修为。
离着凌晨时分毕竟还有数个小时的时间,闲着也是闲着不是吗?
大概过了一刻钟左右,小院里的土胚房中忽然再次亮起灯光。
白寡妇的侧影映在窗纸上,轻声呼唤:“老何?老何?老何你醒醒?”
“……”
何大清毫无反应。
何雨柱接着就看到,白寡妇的身影消失在了窗纸上。
数分钟后,灯光熄灭。
一道人影蹑手蹑脚的挤出房门,又走出院门,随后穿过田间小道奔公社方向而去。
“?”
白寡妇?
大晚上的,她趁何大清睡着了,鬼鬼祟祟的去哪儿?
何雨柱思考了半秒钟,随即起身,远远缀上了白寡妇的身影。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镇上的灯光大都已经熄灭,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民居黑漆漆的,难辨东西。
白寡妇熟络的穿行于大街小巷之中,期间还机警且及时的避开了两队夜间治安巡逻的民兵,最终敲响了一家临街小饭店的门。
何雨柱注意到,她敲门是有节奏的,先三,后四,再二。
很快,饭店门敞开一条缝隙。
白寡妇跟开门的人对视一眼,接着环顾一圈四周,最后挤进了门。
“这个女人不对劲!”
直觉告诉何雨柱,白寡妇很有问题。
……
……
白寡妇跟着一名黑衣青年走过饭店前厅,进了厨房。
厨房里亮着一盏白炽灯。
昏黄灯光照耀之下,摆着四个小板凳。
其中三个,一字排开。
另外一个,在这三个对面。
此时,那个单独摆放的小板凳上,正坐着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人。
地中海扫了一眼白寡妇和黑衣青年,有些不耐的开口:“白梅,约好了九点见面,你怎么才来?”
“没办法,何大清缠着我亲近,好不容易才把他哄躺下,又给他点了根迷魂香才得以脱身赶过来。”
白寡妇跟黑衣青年在他对面落座,转头看看旁边的空板凳:“老苏呢?他怎么也没来?”
“老苏那边有点事给绊住了,暂时过不来。”
“他过不来没事,我晚一点你就批我?都是一样人,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地中海瞪她一眼:“老苏什么处境,你什么处境,能一样吗?少说这些阴阳怪气的屁话!好了,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