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软心里想着,转眼就到了楼下。
她看到了那辆停在楼下的大货车,和上一次在超市后面看到的那一辆一样,应该是他的。
那应该在家吧?
陆软笑着,从楼梯口上了楼,还没走到门口,她就看到了徐权的房门开着。
有些疑惑,刚要靠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一道娇媚的女声:“啊!你轻点。”
陆软的表情一僵。
这个声音她听过,不是徐权隔壁那个女人的声音吗?
女人一声声的叫声传来,她整个人仿佛被人从头顶浇了一盆冷水,一阵阵的冰凉。
双腿像是灌了铅,再也没办法往前一步,因为她怕接下来的场面自己根本接受不了。
心脏像是被人撕了开一般的痛。
陆软本以为他是不一样的。
所以即使上辈子自己被男人伤的那么深,害的那么惨,这辈子也依旧愿意相信他,只因为觉得他和别人不一样,觉得他是一个专一可靠的男人。
可她万万没想到,盲目相信的代价来的这么快。
怎么没感情。
认识了这么久,他们睡过同一个房间,她亲过他,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就算,是条狗都有感情了,她怎么可能对他没感情。
脸颊一阵阵湿,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她颤抖着手擦了眼泪,转身离开。
也是,自己太天真了,他一个二十七岁的成年男人,怎么可能没有过女人呢?
就算是没有喜欢的,也不可能会不找女人解决自身的特殊情况。
她竟还天真的以为,真有人愿意花费那么长的时间来等待自己,为此而感动着。
现在想来,真就是一场笑话。
陆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她只觉得自己忽然好累,一回去就上了床休息。
而这边,徐权买了药回到了租房, 见大门敞开着,皱了皱眉,进了屋。
另一个男子满头大汗的道:“权哥,这娘们真麻烦,就是崴了一下脚而已,非要我帮她看,我看她就想借机留在你这里。”
“没事就行,下一次开车小心些。”徐权将药丢了过去。
“我也很小心了,是那娘们忽然闯过来的,这简直就是碰瓷,害,算了,我把药送过去。”
对方擦了把汗。
此人是徐权的好兄弟之一,叫做王富贵,两人一起合伙做的水产生意,今儿个过来借宿一晚,结果这车刚开到楼下,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忽然就闯了过来,擦了一下,崴了脚。
那女的好巧不巧还是隔壁的,没办法,他把人送了上来,徐权去买药。
虽然对方碰瓷,但是撞到了就是撞到了,这么一点小伤,他也没打算推卸责任。
将药送过去,对方见是他不是徐权,冷哼了一声,一把关上了门,气得王富贵翻白眼。
回来还忍住吐槽道:“这娘们可真现实,看上徐哥你了吧,刚刚还说我多管闲事呢,我寻思着又不是你撞得人,干什么要你送她上来,这种女人最缠人了,而且那声音叫的骚的很,就差脸上写着要勾引你两个字了,陆哥你可要小心点,别上了这种女人的道,一看就不干不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