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怎么现在变得如此的绝情了,以前梅儿要什么,您都二话不说就给梅儿的!”宇梅娇声道。
“今非昔比,其中的原因你应自知,宇梅,你有什么话快些说吧!”韦广晖颇为不耐烦的说道。
宇梅见状只得回到正题上,“韦奇云知晓皇上与丁放之间的关系出现裂缝,他想从中做章!”
“继续说下去!”韦广晖饶有兴趣的说道。
宇梅坐下了身,笑道:“丁放一家人不是突然消失了吗?其实是被韦奇云安置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去了!”
“你有何证据?”韦广晖严肃的问道。
“您看,这件东西您应该眼熟吧!”宇梅掏出一对玉佩,韦广晖顿时呆住了,这是他送给丁放的新婚之礼!如今怎么会到她的手上去?
“你从哪拿到的?”韦广晖铁青着脸问道。
宇梅娇笑道:“梅儿不是说了么,他被韦奇云安置下来了,这玉佩对于韦奇云来说得来自然是轻而易举!”
“哼!朕问的是你,你是从何得来的?”韦广晖紧盯着她的双目威严的问道。
宇梅目光闪烁,躲避着他的追问,颇为心虚的说道:“是梅儿趁韦奇云不注意的时候偷拿出来的!”
韦广晖探究的望着她,冷笑道:“看来你撒谎的功夫还需要练练,宇梅,还不从实道来,是想让朕将你留下的杖责一并补上么?”
宇梅花容失色,跪下了身去,说道:“皇上恕罪,是韦奇云派梅儿前来的,他将此玉佩交给我,让我带口信给您?”
“你知错能改这很好!”韦广晖颔首道:“你在他身边也要注意安全,毕竟他也不是等闲之辈,你不是他的对手.”
宇梅眼眶一热,脱口道:“只要能重新获得您的信任,梅儿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不会畏惧!”
她看向那一对玉佩,继续说道:“可是,您真不打算去营救丁放一家吗?他们现在可是落在王爷手上呢!”
韦广晖撇了她一眼,叹道:“他那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朕狠心啊!”
“您还是对婚宴上的那场意外无法释怀吗?可是,梅儿觉得那天赵然有些不大对劲呢,您就不想去查明真相么,说不定他们是被冤枉的呢?”宇梅闪烁其词的问道。
韦广晖深叹了口气,说道:“刚开始朕也觉得事有蹊跷,甚至还约他出来想一道查明真相,可没想到,一言不合,他居然将侍卫击倒,随后还意图对朕下手!”
“啊,还是这样的事?可是,丁放与您情同手足,他又怎么会忍心对您下手呢?”宇梅颇为怀疑的问道。
“叮当”一声,韦广晖手中的玉佩掉落在地,瞬间一对精致贵重的玉佩便裂成了几瓣,宇梅赶忙蹲下了身去捡起,无比疼惜的说道:“真可惜了,上等的白玉呢!”
韦广晖却是视若无睹,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告诉丁放,朕与他之后的关系就如同此玉佩,希望他好自为之吧!”
宇梅小心翼翼的包好残破的玉佩,说道:“梅儿始终觉得丁放是有苦衷的,您还是再给他一次机会吧,否则,他若实在走投无路,说不定会选择站到王爷那方去,如此一来,无形之中不是就壮大了王爷的势力,对您、对整个皇宫带来了隐患吗?”
韦广晖冷笑道:“自他以下犯上的那刻起,便已表明了他的狼子野心,如此不辨忠奸,朝秦暮楚之人,朕不要也罢!另外,朕已对他下了缉捕令,希望你能告知韦奇云交出丁放一干人等,否则一概以逆谋论处。”
“朕这损失肯定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一个丁放也掀不了天,与江山社稷为敌的人,终不得好下场!”韦广晖信心满满说道。
宇梅赞许地点头,说道:“梅儿相信您的智谋于魄力,丁放之辈始终翻不出您的手掌心的!”
“对了,皇上,还有一事,那赵然醒来以后变得痴痴呆呆的,连丁放都不认识了,整日都抢着枕头当她的娃娃呢!”
韦广晖心中一痛,一股急气直冲喉间,他竭力保持平静,暗自调节着气息,脸上丝毫不见波澜起伏,只是随意的说道:“大概是打击太重,造成她神志暂时不清吧!”
“是啊,失去孩子是对女人最大的打击了!”宇梅同情的叹道。
韦广晖不经意的说道:“你似乎比较关心赵然啊,卿妃才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朕觉得你对她有些漠不关心呢,莫非还是因为上次弄月宫一厂朕对你的惩罚使得你始终对她耿耿于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