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见过爷爷,但是忘了,奶奶在高考前也去世了,住宿生很少回家,所以很少和家里面联系,他曾一度怀疑教育的意义是什么,可是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他是花良,他要帮自己找回妹妹花怜,然后努力在这个冷酷的世界生活下去。
他的记忆里花怜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现在应该是豆蔻年华,但是还没有及笄。
花良当初已经和花怜离开了边境,可是不知道最后为什么回来,这一段记忆是空白的。
花良仅靠一个名字和一些模糊的样貌找人,确实是大海捞针。
于是他决定做生意,赚钱后,请人来找。虽然这个周期比较长,但是相比于大海捞针,这个方法会快上不少。
希望花怜能够平安无事吧。
花良将烤熟并调好味的肉拿给二老,二老也是接过,吃了起来,但是当花良吃一口后,味道还是差强人意的,不过二老倒是吃的津津有味,不要觉得二老没有牙齿就吃不了,夜猪的肉质非常肥美,而且入口即化的那种,所以二老吃得很开心,只是花良觉得做的不够好而已。
花良开口问道:“爷爷,奶奶,我最近想做夜猪的生意,您二老知道什么渠道吗?”
按道理说老爷爷会清楚一点,但是老爷爷还是没听清,也还是老奶奶回答,“夜猪的生意不好做呀,首先要花大量的精力去追踪夜猪,因为一旦错过时机,夜猪就跑没影了。
其次抓到夜猪了,不能直接杀,得运送到五十里外的郡县,在那里直接杀,直接卖,如果想卖得好点,就得到郡府卖,还想卖好点,就得到都城,所以这个运输非常难,而且还非常危险
最后是老头子年轻时跟我说的,你要想卖的好,你得在郡守那里买一个牌子挂在那里,这样才会卖的好,但是买牌子的钱,通常会占你卖夜猪的钱的一半,也就是你得分一半的钱给郡守。”
“谢谢奶奶,明天我去看看。哦对,有没有最近郡县的地图。”
“老头子有,我拿给你。”
花良拿到地图后,他就离开了,他去把关住的夜猪放了,万一饿死了,还得处理尸体,接着花良开始修炼,增加灵气运用的熟练度,又是直到一丝光线打在花良脸上,花良才停止,然后出发去最近的郡县。
花良抬头看光源,他从清晨开始全速飞行,到了响午才到达郡县。
花良抬头看向光源,非常刺眼,花良产生了疑惑,这个光源还是太阳吗?我还在太阳系吗?
很快把头低了下来,因为实在太刺眼了,然后排长队进入郡县。
守卫拿着画像在比对,似乎在找什么人,但是花良并不关心这个,反正找谁都不会找自己,先搞钱,然后找妹妹,最后过自己的生活。
终于到花良进城了,守卫看着花良,又看看画像,守卫开口问:“公子可否姓叶?”
花良疑惑了,这画像像我吗?
花良回答:“守卫大哥,鄙人姓花,不姓叶。”
守卫又看看画像,又看看花良,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郡守大人有请。”
花良更迷惑了,该不会要抓自己进大牢吧,想想又不怕了,因为白玉宇说,这个小世界仙台境的人还是比较少的,大多数修炼者只是炼体境,等等,小世界?
前辈怎么说一半留一半呀。
花良跟着守卫来到郡守府邸,花良找不到什么词形容,只能说富丽堂皇,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百姓的钱。
花良坐在大厅内等待,没等多久,一位身穿黑色官服的中年走了出来,他并不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反而是一脸掐媚,长得膘肥体胖,显然吃了不少。
花良也是给人行礼,也是怕这郡守是真小人,“见过大人。”
郡守也是笑嘻嘻的回花良:“别别别,叶公子,你这不是消遣下官嘛。”
花良也是直说:“大人,在下并非叶公子,鄙人只是边境一位苟且偷生的农民,鄙人姓花。”
郡守还是笑嘻嘻的,但是望向了屏风后,得到暗示后,郡守下令:“得罪了,来人,把衣服脱了。”
花良大惊失色,我没有龙阳之好呀。挣扎一番后,还是被脱掉了衣服,漏出上身,郡守看了花良后背后,连忙跑进屏风中,似乎在向什么人请示。
此时从屏风后出现一位极为彪悍的女子,郡守屁颠屁颠的跟着,显然这位女子的身份比郡守的身份要高,而且要高得多。
女子用一种很怪异的声音跟花良说:“请转过身来!”
花良有点恼怒,现在自己是一个仙台境,虽然不说横着走,但至少也不会被人羞辱,让人脱衣服,是怕小人,现在来个女的让自己转身,这是要宠幸自己?
我不装了,我摊牌了,我是仙台境。
接着周身灵气爆发,“死夹子,老子死都不给你看。”
然后迅速穿上衣服,飞身准备离开,可是他的身体突然像身负大山,直直砸在了地面,直接表演一个狗啃泥。
花良又继续调动灵气,可是还是无法挣脱。
接着撕拉一声,后背露了出来。
花良放弃挣扎了,只是在心里面吐槽白玉宇,白前辈你这个大机缘不行呀,一出门就栽了,而且栽的非常彻底,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这个头呀,一时半会是抬不起来了。
彪悍的女子看了花良后背之后,朝着屏风后说:“三妹!”
此时屏风后匆匆走出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子,然后冲到花良跟前,花良身上的阵法被解除,花良刚撑起身子,就被女子死死抱住。
懵逼的花良更加懵逼了,不过这女子挺香的,不对!男女授受不亲啊,花良用力想要推开女子,但是推不开哭成泪人的女子。
花良无奈的摊开手,不再去碰她,开口解释道:“小姐,在下花良,并非你要找的叶公子,男女授受不亲,可否将在下松开。”
还没等抱住花良的女子回答,那位彪悍的女子便劈头盖脸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