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奇云先是一怔,随后极力忍住笑,憋得满脸通红,最后干脆放声大笑,气得靡颜粉拳直扑上他的胸间,娇声道:“人家说正经的,你还取笑人家,真是坏死了!”
光明殿,韦广晖正在享受着朱霜霜温柔而恰到好处的拿捏手法时,韦叶忽然来报,“启禀皇上,安安求见!”
“让她进来!”韦广晖转头微笑的看向朱霜霜,说道:“朕昨天答应你今天陪你出去的,可现在看来又得等上一会儿了,这样,你先和韦叶一道出去,待会朕来找你好吗?”
“好吧!”朱霜霜乖巧的笑道:“你先忙着,那我就先出去了!沿路给你留记号啊!”
“这么神秘?”韦广晖笑道:“去吧,照顾好自己。”
朱霜霜刚走,安安便进来了,她不安的四下张望了一番,随即便关上房门,神情紧张,眼中犹然带着泪水,颤抖着说道:“皇上,请恕安安冒昧,您能终止这次的任务吗?”
“说说你的原因吧!”韦广晖预料到她必是遭遇到什么大事了,从未见过她如此反常的举止和言行。
安安迟疑了片刻,闭上眼咬牙道:“昨天晚上,因为王爷交给安安的春药,丁放和我……”虽然昨晚之后的事情她没有什么印象,但今早见到浑身几乎*的两人,心中至今仍难以抑制住不住上扬的羞辱感,即使是面对如兄长般信任有加的皇上,她仍然难以启齿。
韦广晖沉吟了片刻,冷静的说道:“是他要求你带去药的?”
“是!”
“丁放有什么反应?”
“他,他倒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还告诉我王爷已经答应派他明日启程去南部!”想起他今早事不关己、神游太虚的样子,见到自己醒来,居然还嬉皮笑脸的,起身将自己散落一地的衣裳扔了过来,对昨晚的事情丝毫不放在心上,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安安气恼得眼泪刷刷直落,胸膛起伏不定,一反往常的温顺冷静。
韦广晖微笑的说道:“就因为早上起来衣衫不整的,你就给丁放定了罪?”
“什么?”安安难以置信的望着他,皇上怎么会说出如此冷血而有失偏颇的话来呢,“那不都是明摆着的事,您是说奴婢在污蔑丁放吗?”
韦广晖笑了笑,说道:“安安,你与朕情同兄妹,这么多年来,你为朕做的事,朕件件记在心上,你觉得朕会是那种过河拆桥、铁石心肠的人吗?”
安安抹着眼泪沉默不语,韦广晖走过来,柔声道:“依朕对丁放的了解,他平日里虽然有些放荡不羁,但在男女之事上却是不会越雷池半步的。而且,你想想,在你放下药之后,他难道不会察觉到不对劲,而任由摆布吗?”
安安泪眼朦胧的望着他,眼神里渐渐闪烁着希冀和兴奋来,韦广晖继续说道:“朕如果猜得不错,紧接着你应该也有不正常的感觉!”
安安点点头,他无奈的笑了笑,说道:“这丁放,待事情完结之后,朕一定会好好的惩治他。他应该早已猜到韦奇云的伎俩,在那晚发现不对劲时就已经封住了穴道,阻止了毒性的蔓延,可恶的是,他居然没有提醒你,看来真是有趁机占便宜的嫌疑!你也太过单纯,难道就没想到那药既然能对他产生作用,对你不是也一样吗?”
“我,我以为只有对男人才会产生药效的!”安安嗫嚅道。
“你呀!”韦广晖摇摇头,说道:“你若不能确定是否被侵犯,去找靡颜问问究竟吧!”
“哦,是安安一时冲动了,其实,说起来,似乎也没有她们说的那些症状呢!”安安说道后面声音越来越低了,偷偷的看向他,心中一阵忐忑。
“好了,弄清楚就好了。”韦广晖正色道:“但是,韦奇云一定就已经确定你和丁放是确有关系的,要记住,你现在是依允,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出破绽来,不然只会功亏一篑。”
安安低下头去,羞愧的说道:“安安明白了,方才太冲动,差点坏了大事,请皇上惩罚!”
“朕能理解你的感受,任何一个女孩子受了那么大的惊吓都会失常的,但你依然保持头脑清醒,换了装进宫来见朕,这点很好,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韦广晖赞许的说道。
安安有些扭捏的笑着,说道:“安安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明日随丁放一起去到南部,好些时日都不能来看望您和卿妃娘娘了,请多多保重!”
“你去那边也要注意安全,朕已经安排好接应你们的人,告诉丁放,家人一切安好,赵然身上的毒性也得到控制,朕会想办法治愈她的!今天你出来的时间长了些,快点回去吧!”韦广晖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