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结果是，程乐乐捂着脸起身，跑到了他的摇椅边，躺了下来，躺在他的怀里。
“哇——确定这个不会坏么？”
“确定，你还不够重，再得多吃点鱼才能把它压坏。”
赵瑞泽一脸的满足，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又蹭了蹭。
“现在想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没有你的日子，你在眼前，却还要狠心把你推开的日子。”
“你又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五年，你都度过了，我很想知道，那五年，你是怎么度过的？”
那五年直到现在还是个伤疤，只是因为是他，所以揭开也不疼了。
“那时的我们不是都太……。”
“幼稚了，不懂对方的感情，虽然相爱，但互相伤害，我很懊恼给你带来的伤害，总想弥补，但也总弄巧成拙。”
赵瑞泽小声在她耳边接话，声音轻又温柔。
“你……。”
“我都听到了，那个舞会，我也在。”
不知道是羞耻感多一点还是惊讶多一点，程乐乐一时说不出话来。
“要是早对我说这些话，我们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
“不是……。所以……。好羞耻！”
想到自己后面的死不承认，还略带傲娇的反应，程乐乐就觉得羞耻。
“反正现在都知道了，你可以羞耻一会，但我们现在不是很好么，所以羞耻一会就好了……”
“你真是……。你不会早就谋划好了这一切吧？！”
不知道哪来的灵感，程乐乐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对他亲口说出那句话。
“嚯……。你真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是赵瑞泽不说，只是这牵扯到太多了，一时也说不清，他只好干笑。
“你笑得好尴尬，你说，是不是？”
“程乐乐，我们做个约定好不好？”
“你别转移话题！”
“不转移话题，我们做完这个约定就告诉你！”
思考半晌，程乐乐还是屈服了。
“我们约定，以后不管是知道了什么，不管是内疚也好，生气也好，都不准离开。”
程乐乐没有立刻回答，赵瑞泽又补了一句。
“那样的心痛，我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了……”
“我也是。”
两人都会心一笑。
这个世上，碰到一个只属于你的默契的灵魂是多么不易的一件事。
他们多么幸运！
“那可以告诉我那件事了吧？”
“当然！不过我们可不可以先吃完晚饭然后慢慢聊呢？”
“朕允了！”
“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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