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元上前交涉,与甲兵说了些什么,那甲兵便转身往瓮城跑去。
瓮城内,
上官竹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跪俯一地的男女老少,
朗声道:
“你们这些贱民,竟敢窝藏叛逆!
今日,
也别怪我心狠……”
“呵呵呵……”
上官竹斜眼看向一旁戴着木枷和脚链的男人,
咧嘴道:
“赵忠,你笑什么?”
“上官竹,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叛逆,如今整个天下谁不知道,是齐侯反叛大燕,你说,谁才是叛逆!”
面对赵忠的怒斥,上官竹也不恼,
起身走到赵忠的面前,
开口道:
“赵忠,你堂堂禁军统领,云关境强者,难道不知道什么是成王败寇!”
“上官竹!”赵忠怒喝道:“你要是个男人,就放了他们,要杀要剐,冲我来!”
“他们?呵呵,”上官竹冷笑一声,看向眼前数百男女老少,悠悠道:“窝藏叛逆之人,应与叛逆同罪。”
赵忠闻言,宛如一把利刃刺进了他的心里,钻心的疼。
他的眼神浑浊,面如死灰,
缓缓的转过身,看向身后的这些百姓、昔日的袍泽,嘴唇不禁颤抖着,
道:
“他们……不过是卸下甲胄回到家里的父亲、丈夫、儿子……他们……有什么错?”
“他们错就错在当了燕军,错就错在不向侯爷乞降!”
“上官竹,你不得好死!”
言罢,
赵忠就要运转云力,欲将近在咫尺的上官竹当场击杀。
可当他刚要动用云力时,小腹处传来一股钻心般的疼痛,一时间云力紊乱,本就重伤在身的他不由呕出一口血来。
“想杀我?”
上官竹咧嘴一笑,抓住赵忠凌乱的头发,狞笑道:
“知道你是云关境强者,所以我不仅让人在你的丹田处刺入了金针,还在你喝的水里放了溃云散,别说你是云关境了,就是云府境,照样运转不了云力。”
被疼痛折磨的赵忠佝偻着身子,眼里满是血丝,怒视着眼前的上官竹,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反正你就要死了,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七皇子和芸公主还没死,应该还躲在上京城内的某个地方。”
“殿下……”
尽管赵忠的嘴里依旧淌着血,但其浑浊的眼眸似乎多了那么一丝光亮。
“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抓住他们只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哦,对了,
听说你是七皇子的师父。
你说,
当师父的,看到自己的徒儿死在自己面前,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不行,
我觉得,应该让七皇子看到你这个当师父的死在他面前,会更好看呢。
你觉得呢?”
“赵忠……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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