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绝对是占便宜的一方。
诸伏景光在我房间待到了晚餐时间。于是自然而然地
或者就这么莫名其妙地
我和他一块吃晚餐了。
诸伏景光说
跟我做朋友的人一定很幸运。
他这句话全错
但我懒得纠正他。
晚饭之后便是集会。集会地点根据不同班的设置前往不同的地点
大概是考虑到不能全程紧绷着警校生的神经
所以活动项目主要以休闲娱乐为主。据我所知
有一些班级晚上活动是看电影
或者玩游戏。鬼塚班借用了电脑室
学生在室内用电脑自由活动。
只要不去宿舍都可以。
我在座位上玩了一下电脑自带的俄罗斯方块
很快就跟鬼塚大叔说我要上厕所
就从教室里面名正言顺地偷溜出去了。我打算在警校的训练场上待一整个晚上。训练场有两米高的单杠
我伸手够到单杠之后
一脚蹬着直杆
很快就翻坐在单杠上。
从我这个角度上看
视线和一片树尖基本持平
树尖再远的地方就是看到临警校最近的矮山尖。那座山平常也是警校的训练地
不让外人出入。不过离得真的很近
要是遇到冬天清晨有起雾的时候
警校的操场也会跟着白茫茫一片。然后
一群警校生会在雾里面边跑边喊口号
声音和身形震得白雾时而疏散时而拢聚。我见到过
我爸指着那群人说
我以后也会跟着他们一样
在风里雨里雾里跑着。
我那会似乎就没有想过
我也有择业自由的
只知道我爸说什么就是什么。
如今想想
我比起有当警察的愿望
更不如说我在讨好他
哄他开心
就像那大部分没有主见的孩子
只要父母满意
父母开心
就会顺从他们的安排
努力去满足他们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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