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也看一眼。”萩原研二还是有些执意想要掀开外套
“而且我的长辈也跟我说
如果撞见这种意外情况必须要看清对方的脸。”
这句话让我眼睛动了动。
萩原研二说道:“因为不看清的话
做梦梦见这种场景的话
你永远会看不清尸体的脸
或者代入到其他人的脸上。”
“……”
其实就已经暴露了一切。我在看清对方枪伤前
首先认出了这张脸。
“萩原
这人是长野县逃到东京的逃犯阿部留。”我掏出手机
“还不能只是普通的报警
得把诸伏先生叫过来。”
打电话的时候
我顺势检查了他的腿伤。他是以左脚骨折为由才没有带上脚铐
现在看他的脚伤虽没有打石膏
但也看起来还不到可以和身强力壮的巡查搏斗的状态。
萩原研二还在帮我拿着外套
准备指犯人的枪伤给我看时
突然顿了一下
“诸伏先生?”
“诸伏景光的亲哥哥
为了逮捕这个逃犯来长野
昨天松田还看着我和诸伏两个人坐同一辆车吃饭
开车的就是他哥哥。”
“来帮
你和小景光和好的?
这个萩原研二真的是犀利得一针见血。虽然他现在表面上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设,比如说不知道诸伏景光在调查十五年前的长野惨案,不知道我在协助诸伏景光调查,不知道我和诸伏景光冷战的原因,不知道诸伏高明其实什么都知道了,不知道诸伏景光瞒着他哥说我们关系良好,但他就是突破层层迷雾和障眼法,一句话说到核心。
我其实猜得到,但我没有拒绝是因为我有自己的考虑。我最看不惯的就是别人因为我自己本身的问题而责怪自己。我觉得没必要拿别人的错惩罚自己。
诸伏景光根本就没有必要和我生气。我想着吃饭是个机会,跟他解释清楚,他自己想要查,到时候造成任何后果也都是他自己负责,与我无关。但我本身一定是站定自己的立场,坚定自己的选择,不会因为他生气了,跟我闹僵了,恨我了,我就妥协说,好的,我也支持他去查案子。
这是不可能的。
我不会改变这个态度。而他还要看着我而感到生气,我其实觉得他就是个大笨蛋。
一起吃饭是一个很好地提供给彼此交流的借口。我都想过找时机跟他聊清楚。可我看到他哥在的时候,诸伏景光其实对我好像也没有那么拧巴。我又觉得,对方只是差一个可以放下之前的纠葛的时机而已。既然他已经放下了,我就不需要特意点醒他,多费自己的口舌。
总之,反正吃饭之后,他不会因为别人的事情而持续郁闷生气的话。我的目的就达到了。有没有和好,对我来说反而不是那么重要了。
……
我见萩原研二还在等着我,说道:“从情境上来说,他哥不知道我们需要和好。
萩原研二刚听完,眼瞳瞬间动了一下,惊讶地说道:“这么说,他哥全知道了。只有小景光什么都不知道吗?他是何等高人。你们有联系过吗?他怎么知道你们闹不和的?
“……
这人的反应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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