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薄看着跪在地上的洁儿,感觉眼前的女子,越看越像乔曦,“你刚刚的歌声,朕听见了,从你的歌声可以听出,你的嗓音很好,因该是后天训练的,你以前是唱戏的?”
“回皇上,洁儿没有训练过,是洁儿的母亲以前是唱戏的,洁儿的母亲年轻的时候是湖蓝城有名的名角,遇见奴婢的父亲后,就嫁给了奴婢的父亲做小妾,后来才知道,我父亲的家产,都是奴婢大娘娘家的,奴婢父亲是上面女婿,在家根本就没有做主权,奴婢的母亲进入家门后,日日被奴婢的大娘欺负,每天做的活比下人还要多,做不好就不给饭吃,自从奴婢出生后,因为是女儿身,母亲没能产下一名男孩,受的罪就比以前更加的多,只因为奴婢留在家中碍了大娘的眼,奴婢就被大娘卖给大富人家做丫鬟,后来随着小姐进宫,就在也没有见过奴婢的母亲了,现在是生是死也不知晓,”洁儿说道这里,那一对勾人的双眸,也蒙上了一层水雾,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见了万分的心疼。
司马薄当然也不例外,看着眼前的洁儿,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的模样,让他想起了乔曦,乔曦也是这样,坚强又独立,“你起来吧!你的身世的确可怜,这样吧!朕允许你回家探望你的母亲,以后你就留在朕身边,和幽静一起伺候朕,有什么不知道的,可以去问幽静,朕累了,你下去吧!”他疲倦的闭上眼前,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而洁儿并没有离去,她缓缓的起身,大胆走到司马薄身边,伸手给司马薄做头部按摩,她的手法很专业,不重不轻,让司马薄感觉疲倦慢慢的减轻,他眯着眼睛沉声说道:“你好大的胆子,没有朕的允许,你竟然敢接近朕,”他话是这样说,可没有要推开洁儿的意思。
洁儿不停的深呼吸,来平静心中对司马薄的恐惧,壮着胆子说:“奴婢只是想给皇上减轻烦恼,如果皇上因为奴婢现在的举动而杀了奴婢,奴婢也心甘情愿,”她说话的时候,慢慢的低头,炙热的气息不断的吐在司马薄性感的耳垂旁边。
下一秒洁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司马薄大力的一把抓住,然后暴力的猛地往前一扯,她整个人都被司马薄从龙椅后面拉到龙椅前面,然后以头着地的方式,栽倒在地,“啊!”直到撞上坚硬无比的地板,她才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大叫一声。
“疼吗?”司马薄的嗓音冰冷无情,看着洁儿的黑眸也异常的凌厉。
洁儿只感觉头晕眼花,四肢疼痛难忍,她疼的几乎快要大叫出声,却不知道自己哪里犯了错,硬是咬着唇,强忍着大哭的冲动说道:“奴婢不疼,只要皇上高兴,就算要了奴婢的命,奴婢也不会喊一声疼,”她说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可刚刚一动,就疼的差点尖叫出声,因为她的腰好像被摔断一样,她只好躺在那里不动。
“哦!真不不痛,那这样呢!”司马薄起身,抬脚无情的踩上她纤细的玉手,同时还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啊!不!疼”洁儿再也忍不住疼痛尖叫出声,十字连心,那种疼痛传到心里,豆大的泪水也不停的往下掉,“皇上,奴婢错了,皇上饶命啊!”她哀声求饶,现在她才明白,其实什么名利都是空的,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命还来的重要,心中想着只要司马薄这次不杀她,她以后一定不在追求那些看不着又摸不到的东西,只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
“现在知道错了,朕见你身世可伶,对你格外开恩,你竟然敢魅惑朕,你以为你的这点小伎俩,朕不知道吗?朕告诉你,当今天下没有哪一个能比的上皇贵妃,看在你目前可伶的份上,朕今天就留下你一条贱命,你马上就给朕滚出皇宫去,皇宫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争权夺利的女人,才导致了朕的曦而离开了朕,从今日起,不要再让朕看见你,你要在敢出现在朕眼前,后果你是知道的,”司马薄慢慢的抬起脚,他就知道天下出了乔曦一人,不贪图荣华富贵,其他的女人都是攀龙附凤的货色,就算洁儿长得在像乔曦,他也不会把她当做乔曦,因为这样的女人连做乔曦的替身都不配。
洁儿一手握着受伤了的手,躺在地上哭着说:“奴婢立刻就离开皇宫,永远消失在皇上面前,奴婢谢皇上不杀之恩,”她说完又痛的大声哭着,她是想离开,可他的腰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要轻轻的用力,就会疼的要命,此时她恐惧的看着不远处的司马薄,就怕司马薄见她不离去,再一次伤害她。
司马薄看也没看地上疼的发抖的洁儿,转过身坐在龙椅上,“来人,把她送出去,”说完再一次的倚在龙椅上,闭目养神,就好像刚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一样。
一年后,从那天过后,再也没有宫女敢诱引司马薄,而王云的孩子也出世了,是一个可爱的公主,司马薄除了偶尔去王云宫里看看公主,几乎就不会到后宫去,也不宠幸任何女人,渐渐的司马薄的私生活,由宫中传到了宫外,一个环境清净别致的庄园,在湖蓝城的一处偏僻的地方,此处离城镇比较偏远,很少有人前来,而在这里却有人花大价钱修了一座庄园,庄园上面写着怡情山庄几个大字,大门紧闭着,大门内到处站的都是带刀的侍卫,还有成群的丫鬟,可见此山庄不是一般普通大富人家的山庄,此时一群侍女正在鱼塘河边戏耍,“小琴你听说了吗?皇上竟然一年没有宠幸过宫里的任何女人,你说皇上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怪病,”一个身材娇小,年纪大概十六七岁的少女,兴奋的说道,现在她们的皇上司马薄,已经成了茶前饭后的话题,那些怎天无所事事的女人,没事就谈谈家常,总是离不开司马薄的话题。
叫小琴的女孩看上去,要比刚刚说话的少女大两岁,她直翻白眼,不高兴的说:“玉儿,我不许你说皇上的任何坏话,皇上是思恋皇贵妃才这样的,皇上是那么的专情,却被你们这群无知的人,说成那样,我将来要嫁就家皇上那样用情专一的男人,”她一脸崇拜的说道,心中对此事另有一番看法。
玉儿听完小琴的话,毫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你就别做白日梦了,你看我们王爷,,名声好吧!出了名的专情,府上就一个王妃,一个侧妃,还不是在这里金屋藏娇吗?这个世道男人能专情,除非女人绝种了,他们没有选择了,自然就会专情了,”她把她对男人的看法说出来,完全不管会不会打击到小琴。
见小琴不说话,她不满的回头:“小琴,我真不明白,你都这把年纪了,还抱着”她的话淹没在看见站在她们面前的高大身影中,下一秒两人同时跪下,“奴婢参见王爷,”两人吓得发抖,心中在想,也不知道司马霄是什么时候来的。
司马霄对她们两说的并不在意,他平静的看着跪在地上吓得发抖的两人,然后好心的说道:“男人不是不专情,也不是要等到天下女人都死光了才专情,而是他们没有遇见值得他们专情的女子,等他们遇见心中所爱,自然就会专情了,”说完他好心情的笑着大步离开。
两人看着司马霄离去的背影,都吓得瘫坐在地,玉儿不停的拍着受惊吓的胸口说:“还好王爷今天心情好,要不然你我就死定了。”
而小琴则是慢慢的起身,口中不停的念道:“爱是什么东西,爱真的有那么厉害吗?竟然能让一个男人对女人专一,不行,我得问问乔姑娘去,”她自言自语的,一边走一边说,完全不顾玉儿在后面大喊。
司马霄来到一处高楼前停下,上面写着观星楼几个字,此时从里面传出一阵阵悦耳的琴声,他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慢慢的进入大楼,当他来到三楼见一女子背对着他,坐在楼台上弹琴,他上前用眼神示意站在一边的宫女离开。
等宫女都离开后,他缓缓的走到弹琴的女子身后,然后脱下外衣,披在女子肩上,轻声的说:“曦儿,外面风大,要多穿一件衣服,你看你穿得这么的单薄,要是着凉了,又得好久不能出门,”他的嗓音无比的温柔,动作也万分的柔情。
弹琴的不是别人,就是死在宫中的乔曦,她双眸注视着前往,伸手拉了拉司马霄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当她感觉到披在身上的衣服有司马霄的体温的时候,拉衣服的手停顿了一下,“霄大哥,谢谢你,”她对司马霄除了口头上的谢以外,就没有什么能报答他了。
司马霄没有出声,深幽的目光闪过一丝不容察觉的痛,“你已经对我说了无数个谢谢,你若是真的想谢我,我宁可要一点实际的,比如说你爱我,或者一个吻,这样我会感觉,你真的在我身边,”在一年前他就已经向乔曦表白了,他像乔曦表白不是为了他救了她,要让她以身相许,而是乔曦在那一场大火中,双眸失明,同时一半边脸也烧伤了,无依无靠,他只想给乔曦一个依靠,当然还有让乔曦感觉到,他爱她的那颗心,让乔曦感觉到爱的力量。
乔曦伸手想握住司马霄的手,司马薄立即配合的伸手,反倒把乔曦冰凉的手握在手心里,他的手和司马薄的一样温暖,让乔曦无比的安心,“我不就在你身边吗?怎么,我让你感觉到不真实,还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让你难过了,”她胡乱的猜测到,和司马薄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不去猜测司马薄心中所想,那是因为,她爱司马薄,把心都给了司马薄,用不着去讨好司马薄,而司马霄完全不一样,当初司马霄不顾生命危险,把她从大火中救出来,她欠他一条命,熟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岂能不在意他心中所想,岂能不在意他心中的感受,现在她虽然看不见自己脸上的伤疤有多大,可她用手摸就知道,伤疤的面积占了她一半边脸的三分之二,而且伤疤还在正中央,他没有嫌弃她,没有把她仍在一边不管,她就已经感激不尽了,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关心他心中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