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死去”的瑞王妃站到面前,二庄不敢相信的揉揉眼。
其实现在的“苏青宁”和之前的“瑞王妃”区别还是很大的。
赵祁虽然娶了是拿来掩饰自己的,就是个摆设,不过却没在吃穿用度上亏待过。
所以彼时的瑞王妃比较“珠光宝气”华贵美丽一些,而现在的苏姑娘清淡素净,不认真看真认不出。
“王…王妃?”二庄结结巴巴的挺害怕的样子。
“二庄,別怕,就是我,以后再和你解释,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让你帮忙,不白帮,这个给你。”苏青宁把一个贵重的赤金琉光驤满宝石的镯子塞到二庄手里。
又让他附耳过来吩咐了几句。
“见到我的事要保密,不然我可能会再死一次,而你也活不了,包括你姨母也先不要说。”
“是…是,王妃…”二庄很惊恐,王妃吩咐他的事对他来说很有风险,很可能丢命,但是看看手里的物件,却是他在这里当小二一靠子也赚不到的。
算了,干了,二庄像是下定决心,把东西揣怀里,往外看看沈府的马车,他不明白这些高门大户的事,也不敢明白。
“还有,以后喊我苏姑娘,太傅大人是我…叔父。”苏青宁决定抬出沈重给二庄压压惊,鼓励他不要怕,尽管去按她的吩咐做,有太傅在,不怕。
…
苏青宁出了钱庄,歉意的向陈氏笑笑“二夫人,实在抱歉,托个故人办点事,让您久等了。”
“不碍事,我也难得出府,刚好多看看这些街市,青宁妹妹,我们要回去么?”陈氏有些还想接着再去哪的意思?
不过现在贤王的死弄的京城气氛紧张,实在不是逛街的好日子,俩人只好坐回马车回府。
…驾…,一阵马鸣声,一辆华贵的车驾从旁边驶过,差点撞到沈家的马车,接着一阵吵杂声,后面一行人呼哗哗的跑过来像被什么追赶似的。
“哎呦…”车里的陈氏直接被甩了一下扑到苏青宁怀里。
“二…二夫人,不好了,是二公子和小侯爷他们在被应天府的人追拿,怎么办?”车夫焦急的问。
“快快快,快走…回府…回见啊”沈观眼尖的发现自家马车停在街边,立马窜上来钻到车厢里,把后面跟着的安乐候世子给扔了…。
先顾自己吧,要不然被抓去应天府,脸上不好看,有损他家老三的面子。
“哎,青宁姑娘借个光哈,是我,不要怕,咳咳…你怎么也出来了。”沈观捏捏自己的脸也不看陈氏。
沈观这个京城有名的风流才子天天都在各处和一群其他权贵公子哥儿呤诗喝花酒,今天因为贤王的丧事官府发了告示被禁止了。
他们有几个人耐不住寂寞又偷跑出来去天仙阁闹着要喝花酒,人家不敢不招待,私底下让伙计去引应天府的人来,才有刚才的一幕。
苏青宁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在最里边,默默打量对面的夫妻俩。
陈氏己经捏着帕子红了眼角,而沈观呢,一副玉树临风的风流倜傥模样,挑起她的下巴。
“怎么,我委屈你了,嗯?”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我告诉你别想去父亲面前告状,今晚我去你房里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