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不是你仔细就能查到的,狐狸总归是狡猾的。”应如瑶看着远处池水中盛开的莲,云淡风轻的说道。
弄琴虽然不是很懂,但依旧很认真的将这句话记在心里。
这天气一连闷了好几天,今日终于下雨了,大雨来袭,池中的莲花却依旧毅力在池面上,没有一朵倒下的。而现在的应如瑶就像它们一样,坚毅不拔。
“柳姨娘,咱家后庭种的菜都被雨给打坏了。”一个满身湿透的丫鬟急忙跑过去找柳姨娘通报。
柳姨娘一听,跑了出来,焦急的命人为那些种植的菜支伞,也不知道为什么柳姨娘竟然这么关心这些菜,比人还要关心。
“这些菜,你们可得给我仔细着点儿,这些可都是很重要的,每一种都是用药浇灌的,能解毒,能......”后面的话,柳姨娘却硬生生的噎回去了。
“总之,你们都给我好好看着这些菜。”说完,柳姨娘就回屋换衣服去了。
大雨过后,清风袭袭,伴随着花草香,被吸入人的鼻中,让人心旷神怡。
“欸,你知道吗,昨夜下大雨,柳姨娘那房里的人几乎病了一大半。”一个长得很水量的丫鬟说道。
另一个丫鬟惊奇的问着她:“怎么回事,快与我说说。”
“昨天下大雨,柳姨娘后庭院听说种了一些菜,他们昨天就是为了菜不被雨淋坏,就一起为菜撑伞,可这雨下了一天,他们也淋了一天,所以大部分都被病倒了。”那叙述的丫鬟也疑惑这是什么菜只得柳姨娘这么上心。
“想必这菜定都是名贵的,不然不会这么心急的让人去照看怕雨淋。”那丫鬟说出内心的想法,之后,二人又说了些别的便离开了。
赶巧,弄琴正在屋顶守着那个偷换香菜的人来,正好听到这一部分的对话,心中起疑,立即飞奔到他们所说的柳姨娘的后庭院。
弄琴到那里一看,心中的的疑问大概也都知道了不少,于是又回到应如瑶的庭院中,禀告自己所看见的。
弄琴进来屋内,很严肃的说道:“小姐,查到了。”
应如瑶有些赞许的看着她说道:“哦?快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弄琴把自己所看见的东西,所听闻的一切全部告知给应如瑶,应如瑶的眼神也是越来越寒,就像寒潭里的水一样,慢慢的被结成了冰。
原来,弄琴来到柳姨娘的后庭院,发现后面有一块开采的地,而里面则种了一些瓜果,但是眼尖的弄琴,立即捕捉到了一小块地是种的香菜,而那香菜有的是被人摘取走的,只留下根茎,当时她就明白了这香菜不是从外面买的,而是直接从府里摘得,怪不得自己总是抓不到那贼人呢。
弄琴在趁没人的时候,偷偷飞身下去,只摘了几片香菜叶,又攥了一小彭土后就赶忙回到应如瑶这里。
现场亲自验了一下香菜叶是否有毒,果不其然银针变黑了,又验了一个那培土,银针也变黑了,应如瑶冷笑道:“想不到为了谋杀我竟然下了大手笔。柳姨娘还真是煞费苦心呀,要知道这毒菜是需要孕育多久才能培养种植出来的。看来得早些让她和朱氏窝里反了。”
“小姐,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弄琴问道。
“弄琴,你知道这是什么毒药吗?”应如瑶拿起一片香菜叶闻着问道。
弄琴想了一下说道:“知道,但是这种致幻药在咱们这里并不常见。”
“无妨,你去找些类似这种毒药的药来,然后投放到柳姨娘的饭汤中,量大点,我也让她常常这梦魇的滋味。”应如瑶眼神毒辣,手中的香菜叶被她掐出汁来,那淡淡的味道就悄然的飘了出来。
弄琴得了令就走出房去执行了。
没过不久,下人就禀报来了,说是朱权朱公子求见应大小姐,不知应大小姐见不见。
应如瑶听到后,轻捏了几下额头,微蹙着眉,心想道:他一天到晚得来多少次才肯罢休。
但是,总是应如瑶再不喜欢朱权,这待客之道还是要有的,起码要让人家进来,况且,自己还想借着他的口挑拨一下朱氏与柳姨娘之间的同盟。
不大会儿,朱权就来到了应如瑶的院中,看见应如瑶躺在摇椅上吹着凉风,惬意的不得了,自己看着那美人又不想去打扰,但又想同她说话,于是就这么矛盾着,不知所措。
应如瑶瞥见他已经进来了,却不来和自己打招呼,心中冷笑,这男人一点没有男子气概。于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说道:“朱公子,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朱权快步走向应如瑶身前,还没开场说上话就又听一道柔媚的声音叫道:“呦,大姐姐,原来你在这里会客呢,快同我介绍介绍,这是谁呀?”
只见,应如珍轻摇着小扇走了扭晃着臀部走了过来,这让朱权有一种错觉,竟然好像来到了青楼。这要是被应如珍知道了还不得被抽死,应如瑶若是能听见他的心声估计也得笑开了花。
应如珍在刚得到消息说是朱权来府中找应如瑶,所以也就提前换上了自己最喜欢的衣服,特别能衬托出自己的身材是有多优秀。她原是想以自己的优势战胜每一个喜欢应如瑶的男人,她想让应如瑶承认她自己是有多糟糕,可是每次都是效如其反,功半事倍。
要说这也不能怪朱权不识应如珍的心,主要是应如珍的这身衣服不是自己想的才去找裁缝做的,而是她有一次上街看见一个女子就穿成这个样子,那曼妙的身躯都显现出来了,并且周边的男人都目不转睛的定着这个女人,所以应如珍才决定照着他这一身也做一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