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
绵绵情不自禁的缩了缩,却被男人勒令:“你再动一个试试?”
许绵绵咕噜咕噜的转了转眼珠子,然后摇摇头:“不,我不动了。”
就这样,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氛围中,许绵绵靠着沙发,厉尘爵握着她的脚为她按摩。
半个小时,稍纵即逝。
觉得差不多了,厉尘爵言辞温柔的唤着许绵绵:“感觉如何?”
感觉?
许绵绵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脚踝火辣辣的,各种‘滋味’真的很难以言喻。
她点点头,摇摇头,又点点头……如此反复好一阵,才嘟啷着:“挺好。”
厉尘爵:“……”
这叫挺好?
好勉强的样子。
“白痴。”
丢下两个字,厉尘爵迈步而去。
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许绵绵心里说不出低落。
他是嫌弃她了吗?
所以才直接走了。
唉,想来也是,厉尘爵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因为她……
“你那什么表情?”
许绵绵正想着,心情低落到了极致时,厉尘爵去而复返。
闻声,她急忙抬起眸子来,目光落到声音的来源,厉尘爵的脸上。
看到他寡淡的神色,她抿了抿唇瓣,咽了一口唾沫:“厉少,你不是走了吗?
”
许绵绵话落,厉尘爵轻斥出声:“我去洗手。”
“啊?”
她的一脸懵比,丝毫未曾掩饰。
看她这样,厉尘爵只觉得活脱脱像邻居家的大傻子。
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脑门儿,向来没耐心的他竟然耐心的跟许绵绵解释:“给你揉完脚,我不需要洗手的?”
许绵绵:“……”
是哦,他不能不洗手吧。
传言中的厉少爷可是个有洁癖的家伙。
“洗手,当然要洗手。”说着话,许绵绵还双手合十,目光和神情都格外虔诚道:“厉少,你真是我见过最……”
许绵绵要说的无非是阿谀奉承,讨好的话,而厉尘爵最讨厌的就是这一套。
嗯,那种虚伪的,没有半分真心的话,他不喜旁人说出来,特别是许绵绵。
不等她的话说完,厉尘爵凛声接了过去:“你话真多。”
“……”许绵绵抽了抽嘴角,腹诽:
话真多?
她的话真多?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面对着厉尘爵的时候几乎都不太说话。
这样他还嫌弃她话多?有没搞错啊。
“厉少,我觉得……”
“闭嘴。”
许绵绵被厉尘爵吼的愣了下,然后才悻悻的“哦”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