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尘爵的追问,问的许绵绵愈发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抿了抿唇瓣,支支吾吾好半晌,才小声的说出又一句话来。
“厉尘爵,我是真的害羞,你能不能正经点?”
“正经?”厉尘爵低喃了一遍许绵绵的话,而后似笑非笑:“厉太太,来,你告诉我,你希望我有多正经,怎么个正经。”
许绵绵哪里形容的出来?
她咕噜咕噜的转动着眼珠子,慌不择言:“就是正经啊。”
“什么样子的正经?”
“就正经。”
“厉太太,你能否具体?”
“我……”
许绵绵想说点什么,却发现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便悻悻的闭上了嘴巴。
厉尘爵等了片刻不见许绵绵继续说下去,俊朗眉峰挑起来,看着许绵绵的眼眸里满是意味深长的深意:“怎么不说?”
许绵绵尴尬的动了动唇瓣:“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男人闻声,脸愈发凑近许绵绵,鼻尖和她的鼻尖几乎是要碰上了:“哦?无话可说了?”
男人的眼神,很危险。
许绵绵不傻,她本能的缩了缩脖颈,然后绞尽脑汁的想了好一阵,干脆死马当成活马医一般问厉尘爵:“阿爵,你真
的不在意吗?”
在意?
在意的过来嘛。
她的过去,在前。
他认识她,爱上她,在后。
这种情况,哪里有在意的立场和资格?
抬起手抚摸上许绵绵的脸颊,厉尘爵喉结微动,声音磁性性感的到了极致:“时间,会是最好的证明。”
许绵绵一颗心被厉尘爵的话填得满满当当。
是啊,时间,是最好的证明。
厉尘爵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假话,早晚会被时间鉴定。她问这话,不过是多此一举。
弯了弯嘴角,许绵绵语调轻快的接过厉尘爵的话,应:“嗯,那起床吧,我饿了。”
…
时间不早了,早餐自然而然的被省略。
厉尘爵开车载着许绵绵去了市区,直奔五星米其林。
许绵绵在车停稳的时候,看了一眼那醒目的餐厅名字,又看了一眼正在解开安全带的厉尘爵,狐疑的问他:“阿爵,你是早就想好要带我来这儿吃饭的?”
厉尘爵但笑不语。
许绵绵看厉尘爵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正要伸手去解自己的安全带,厉尘爵却已经走到她这边为她拉开车门,温柔俯身的替她解开安全带,然后牵着她的手下车,两人一起进去了餐厅。
和往日不同,今天的餐厅空无一人,所有人的服务员都在大厅站成一排,看到厉尘爵和许绵绵进来,纷纷欠身,打招呼:“厉先生,厉太太,中午好。”
厉尘爵面无表情,好似是一切都在意料之内。
倒是许绵绵惊了一下,本能的反握紧了厉尘爵的手。
感受着许绵绵握紧了自己的手,男人嘴角勾勒起一抹若有所无的笑弧,同时他也愈发握紧了掌心里柔弱无骨的小手。
抵达餐桌落座后,厉尘爵绅士万分的为许绵绵拉开餐椅,低声轻语:“厉太太。”
许绵绵看着厉尘爵那优雅矜贵的举动,犹豫了下,终归是一个字都没说,就直接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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