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感觉到冰冷坚硬的触感,伸到自己体内,撑开自己,去触碰那她曾经以为的,除了程琦之外,再不会有人碰触的地方。
然后她觉得自己这想法不对。
生孩子的时候,也会碰到。
不过以后都不用了。
她看着天花板上的灯,一排排,干净明亮。
医生说,“你这环戴了多久?”
顾惜说,“不知道,大概两三年吧。”
医生说,“平时有什么不舒服吗?”
顾惜忍受着不适感,尽量置身事外,“就是一直肚子疼。”
“月经量是不是也少。”
“嗯。”
“以后没结婚,还是选择一些温和的避孕手段,你不适合戴这个。”
顾惜感觉到有种东西,从体内抽出来的感觉,那感觉,一万次高潮也弥补不了的难受,还有疼。
她不满投诉,“不是说无痛吗?”
“是可以减少,但一点感觉没有怎么可能,毕竟是异物在体内。事后会有点出血,一定要注意不能感染,两周不能有性生活知道吗?”
顾惜她紧紧掐着自己的大腿,这种罪,她真是以后都不想再受了,别说两周没有性生活,一辈子没有性生活,她也不想要再遭这种罪。
这一刻,顾惜好像有了新的人生感悟,女人这辈子,要遭的罪可真多。
“好了。”医生站起来洗手,对顾惜说,“你膝盖上的纱布我看着不太好,好像化脓了,你找个护士检查一下。”
顾惜侧头问,“可以住院吗?”
私人医院,有钱当然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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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邵东到了公司,就拨了汤念聪的电话。
劈头盖脸地说,“你知道顾惜怎么了吗?她被程进甩了。”
“你好好说话,这样没头没尾的,让人怎么听。”
戴邵东说,“就昨晚那事,还有点别的原因,反正我也不方便和你说,总之顾惜被甩了。”
汤念聪空了一会,骂道,“邵东你有病是不,那你打着莫名其妙的电话干什么?”
“顾惜为什么分手,我不能说,那牵扯她的隐私。”一想,他又猛然拍向桌子,“怪不得她告诉我,她想我知道,也想我告诉你。她现在单身了,她怕有人看上她。”
戴邵东拿着电话,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怎么这么傻,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以后别人觉得她不自重,她不是更难混。——不对,她是信任我的人品。不想失去咱们俩这关系,又怕你还没死心,所以故意想我告诉你。她一定是想着,我们知道了那事,就不会想和她怎么样了。不过,如果她能想到这个,当初为什么要去做,我真的想不通。”
对面传来忙音,汤念聪挂了。
戴邵东又拨,没人接。
他丧气地坐下,看了看时间,自己和自己说,“我打赌,最迟明天汤念聪就能回来。”说完,又在心里把程进骂了一万遍。
以后像祖宗一样,早晚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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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进无妄之灾,住在酒店,不断收到顾惜今天的消息。
“早上顾小姐想把驯鹿送到动物园,后来没成功,她就带到自己公司去了。现在那驯鹿还在她的办公室,可她自己却去医院住院了。”报告的人面无表情。
程进搅拌冰块的手一停,关切道,“她怎么了?”
“她……”报告的男子未婚,尴尬道,“她把避孕环摘了。”
“为那个住院?”程思皱眉,“难道大出血了?”
他以为生孩子呢,培根先生永远是对的,知识才是力量。
报告的人说,“住院原因是腿上的伤口感染。”
程进问,“严重吗?”
“应该不严重。”
“再去,再去观察。”
等到人出去,程进非常担心,“顾惜一年都不生病,会不会一生病就很难好?”
程思说,“她应该请个保姆。”
程进说,“你猜哥知道她摘了那东西,心里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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