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身上也被碰的痒,她拉住程琦的手,“你别这样……太久没见你了,不适应,你一碰我就痒。”
“那好。”程琦乖乖地拿出手,又亲昵地搂上她,“那咱们继续聊天……等着你不痒。”
顾惜:“……”
长裙顺着床,半搭在地上,珍珠色在灯光下,散着孤独的色,顾惜伸出腿,挨上裙子说,“这衣服,我生日的时候你寄给我,我今天第一次穿,就被扯坏了。”
程琦伸手拽过那裙子,一掀被子,裙子落下,冰凉凉落在顾惜身上,“那现在穿穿,我刚都没看清。”
顾惜冷的只往他怀里缩,把裙子推开,扯着被子说,“真是疯子,这么冰你就挨我身上。”
程琦把裙子塞进被子里,“那给你暖暖。”
顾惜心疼地喊,“都揉皱了。”她从被子里又拿出来,抖开摊在床上。
程琦贴着她问,“你刚不是说被我扯坏了。”
顾惜说,“坏了也是你送我的,你怎么不知道爱惜东西。”
程琦一下把她按在床上,看着她说,“那我爱……惜的是你,你没发现。”他低下头,近近地挨着顾惜的唇,呼吸和她缠在一起,柔声说,“惜惜……你取这个名字好,就等我爱惜你是不是?”他身子一挪,压上了她。
顾惜被压的实在,她可怜兮兮地说,“你刚刚说让我休息的……”
程琦说,“你就在休息呀,我什么也没干。”他把手拿出来,支着脑袋看顾惜。
整个人的体重压着顾惜,顾惜如何受得了。
她断断续续说,“我要被压死了。”
程琦说,“那……怎么办?”
顾惜:“你别压我呀。”
程琦哦了一声,挪开身子,腿一动,却用膝盖牢牢地顶开她的腿。顾惜刚要反抗,程琦的手机在旁边响起来。
他看着顾惜,
顾惜说,“是戴家有消息了,咱们不就等这个嘛,你还犹豫什么。”
“你说呢。”程琦沉腰让她感受了一下。
顾惜浑身都软了,她央求道,“你先接电话。”
程琦身子微微顿了顿,好像想通了,顾惜的腿被压的一动不能动,刚想喘口气,他的俊颜就落下,吻在她眼睛上,他说,“你闭着眼,就当不知道。”
顾惜气的打他:“……这怎么当不知道呢。”
程琦捂上她的嘴,贴在耳边,断断续续地说,“你也想的……你不懂,网上有讲,以后我教你……”
顾惜觉得浑身都成了一团棉花,气的说,“可我完全不想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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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琦腰上搭在白色的床单,右手拿着电话,神色冷冷地听着对面的程思说话。
顾惜趴在旁边,光裸着背,看着程琦,只看他的样子,一点想象不出刚刚的疯狂模样。
程琦把电话换了手,右手搭在她背上,抚摸着,忽然问她,“明天咱们走,还是你想后天走?”
顾惜有气无力地说,“随便。”
程琦的手挪到她唇边,挨了一下,对对面人说,“那就明天走吧。”
挂了电话,他静了一会,对顾惜说,“戴家的事情算是丑闻,戴盛昌这事情不好办,让他伏法坐牢,手上两条人命,戴家就完了。可不伏法,显然也不可能。”
“我的脑子已经转不动了,”顾惜说,“你直接说结果就行。”
程琦说,“他人被汪警司带走了。他外面的女人和孩子,交给了戴邵东大伯母家的人。”
顾惜知道戴大伯和他原配夫人是联姻,那么女方家一定也不是好欺负的。现在半辈子婚姻突然出了第三者,戴盛昌不在了,戴世全还得和亲家交代呢。不然就结了仇。
脸上一软,是程琦碰了碰她,他说,“你想什么呢,平城的事故也会有个说法,推给李尚仁。但李尚仁的案子,就还会变成无头公案。”
顾惜一下坐了起来,“你是说,平城的事故要处理?”
程琦连忙用被单裹上她,“看把你激动的,你就对戴邵东这么好?”
顾惜诧异道,“关戴邵东什么事?”
程琦拽着她胸口的被单,好像要把那位置扎出一朵花,他说,“这案子破了,回头平城地产那片烂尾楼会拿出来拍卖,到时候戴邵东不就可以再光明正大把那工程拍回来。”
顾惜伸手捂上嘴,惊讶地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