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琦吓唬她说,“何况咱们是中国人,到时候人家顺着查到我们,发现我怎么在金融市场上这么厉害,和先知一样,回头把咱俩都关研究所了。”
顾西趴在床上笑起来,“你别吓我,我不会偷偷鲁莽地给人家寄信的。我又没有个人英雄主义情节。”
程琦转身去看着电脑说,“不过我还是会寄一封的,就是得想想寄给谁。不过估计也没用,世界太大,我们都太渺小。”
顾西仰头看着天花板,深吸了几口气,说,“你说的对,我们还是照顾好自己最实在。”她翻身,继续看图。
过了会她又说,“对了,你以前的房子是三层的,我算了一下,高度没有超过标准。这次咱们还盖三层的吗?”
程琦对着电脑屏幕说,“两层房间就太少了。”
顾西在纸上画了画,又把房子挪了个方向,说,“我决定了,这次要和上次不一样,既然咱们重新活一世,就要和上次不同。这次咱们把朝向变一下。我回头找钱小乐他叔叔认识的那个包工头帮帮忙,之前我们买地之前做研究,有两个工程师我觉得不错。盖房的事情得好好咨询一下。”
她低头一边画,一边记录。
惊觉屋里很安静,她抬头,对上程琦正在看她。
“怎么了?”她问。
程琦说,“你那人物关系还挺复杂的?”
顾西想了一下自己刚刚说的话,她说,“我自言自语你不用理我。咱们这也算双喜临门吧,一下买两个家。”
她埋头继续写,很用功的样子。
程琦看着她,顾西今天因为不出门,就梳了两条辫子,她以前也总这么梳头,但此时漂亮很多。他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坐下。
顾西眼前的纸跟着床起伏,她抱怨说,“你应该坐在另一边。”
程琦的手搭在她腰上,靠近说,“画的什么我看看?”他的声音就那么柔腻地缠向了顾西。
顾西连忙躲开,“你别闹,我这脑子里都是灵感,等下被你打断了。”
程琦笑着抬手,举手投降的样子说,“好,我就看着不动手。”
顾西把本子抽开,躲在旁边继续画,一边说,“咱们把大门也开到另一边去,到时候不要游泳池,咱们这辈子,改动就从这里开始。”她在空白的纸上,圈出一块盖房的位置,又在以前客厅对着的草坪,画一条路,“这边也是大路,以后咱们从这里回家。”
她画的异常认真,头一点一点。
程琦的心思一点都没办法放在纸上,他很想抱着她,又很想揉着她,可她这会画的正起劲,他捣乱,顾西会打他的。
他无奈,就捏上顾西的辫子,在手里玩,那头发又直又光,他说,“你以前就爱梳两个辫子,是这时候的习惯吗?”
顾西点头,继续低头努力画着图说,“……我外婆说我头型生的好,所以这样梳头好看,要不是现在这个年龄,我也没办法这样梳头了。”
程琦说,“你在帝景城因为要和人打交道,做生意得注意外在形象。等以后咱们结婚了,你自由生活,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喜欢梳多久就多久。”
顾西的笔停下,看着他说,“你喜欢我这样梳头?”
程琦趁机低头靠了过去,柔声说,“你什么样我都喜欢。”没等顾西反抗,就强势地吸住了她的唇,随即,攻城略地。
顾西顿时慌了,一个劲推他,“你不是——不是说要悠着点吗?”
程琦拉着她的手就往下,“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到了,你看看我,我一见你就这样,——煎熬。”
顾西精神随即高度紧张,“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语气戒备,声音绷起来,使劲抽回手。
程琦靠在她耳边,喘了两口气说,“我知道你心里反感什么,以前的事情你没忘,我也没有。”
顾西的心跳的很乱,气息也乱。
程琦靠在她耳边,柔声话,“我什么都不做……”他说了这话,突然觉得悲从中来,那一次他和她分开,就是在他生日,如今他又过了一个生日,可中间实际上已经隔了1个月,要等到明年结婚,那还得10个月。
他想到漫长的日子,真是觉得煎熬的没办法过,手比心思更快,就伸进了顾西的裙子里。
顾西拉住他的手,“你干嘛?”
程琦的手指碰到她细,滑,令他血脉喷张的腿内侧,简直想不受控制,一路向上。他的手狠抓住顾西的手,压在头顶,完全一秒犹豫都没。但顾西错愕的目光他无法视而不见。
他不知该怎么办,靠到顾西的耳边,吸允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一时间又想哄,又想骗,最后他愤怒地说,“我老婆,我摸一下都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