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甜食能够快速的让人的情绪稳定下来。
“战哥哥。”林江夏却只担心战北恒的安慰。
五分钟后,战北恒也离开那充满了危险的病房。
林江夏见到他,立时扑在他怀里,肆无忌惮的大声哭起来。
战北恒轻抚她秀发,低声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她几乎难以置信是从战北恒嘴巴里说出来的。
像他这种孤傲又倔强的人,轻易是不会向任何人道歉的。
“没……没关系……哇……”她边哭边说,泪水鼻涕早已经打湿了战北恒的睡衣。
警方过来,了解情况,自然立刻派人到对面那栋楼去调查。
在对面那栋楼的九层过廊里,发现了十几个赛季的弓弩,但人却不翼而飞。
比之上次的爆炸事件,这次的暗杀更显然是阴谋。
胡子衿在半小时后赶来。
他来时,林江夏已经喝光了两大杯加了重糖的咖啡,她抱着空空如也的咖啡杯,直直盯着看起来行色匆匆的胡子衿。
此时,她与战北恒已经被转移到安全病房里去了。
“现在,你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这是胡子衿见林江夏的第一句话。
林江夏红着眼,瑟瑟点了点头:“可现在,该怎么办。”
胡子衿侧眸,盯着在一旁沙发上坐着的战北恒。
“战先生,事到如今,请你跟我们警方合作。”
战北恒跷着二郎腿,单手捏着下巴,他在思考,眸色阴沉,就仿佛是没听到胡子衿的话一般。
“对方是大人物。”胡子衿粗声粗气说:“医院对面的那栋大楼,监控设备完全被破坏。在对你和夏夏进行袭击之后的十五分钟之后,所有行凶者安全离开大厦,这是多么令人恐怖的执行力!”
战北恒眸色更加阴沉。
“大叔,大叔……”林江夏轻声呼唤胡子衿。
胡子衿扭头望她,看起来怒气勃勃。
“你不要那么激动嘛!”林江夏讪讪摆了摆手说:“要不要先来杯重糖咖啡呀?”
“现在已经是性命攸关的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咖啡?”胡子衿一脸难以理解神情。
林江夏则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说:“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要喝咖啡的。这样才能让大脑冷静下来,认真思考嘛!”
“这一次不成功,很快还会有下一次。”胡子衿的话,听起来总有点儿危言耸听:“这次是你们幸运,下次可就未必了。”
“是因为那时我想到。”战北恒忽然开口,语气低沉的令人恐惧:“在我进浴室前,拉上了窗帘。但出来时,窗帘不知为何却被打开。”
胡子衿怔住,沉默半晌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证明在这家医院里,有人与对面大楼里的人里应外合,实施刺杀行为?”
“有这种可能。”林江夏忍不住频繁点头。
可是不自觉想到她在与战北恒在浴室里嘿嘿嘿的时候,竟然有人偷偷进入到病房,那浴室的门可没什么隔音的效果,这让她面颊止不住的泛红。
虽明知现在不是该想那种事的时候,可脑海却总忍不住浮现出画面来,她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夏夏你是想到了什么么?为什么脸这么红?”胡子衿还真的是善于观察的人。
林江夏窘迫的连连摆手说:“没有,我什么都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