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您好。”
在长辈面前,林江夏还是要做出很乖巧姿态的。
战麟晖看起来很和蔼,微笑颔首,开口时嗓音就仿佛是装了低音炮一般:“夏夏,你又漂亮了,还真的是女大十八变。”
这大伯,还挺会撩。
距离订婚宴,也不过才几个月。
几个月能有什么变化了。
“大伯您过奖了。”林江夏欠身子说。
林江夏欠身子说完,向后退了一步,站在战北恒的身后。
“好了,堂兄弟,何必闹得这么僵。”战麟晖收拢嗓音说:“北恒,依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不行。”战北恒没打算给大伯面子。
“北恒!”战麟晖面色当即拉下来。
战家是大家族,战北恒的亲生父亲和祖父已经去世,这位大伯算是整个战家辈分最高的人。
林江夏也记得,她是见过战家那些辈分排名的,除了这位大伯之外,还有许多叔伯辈,总之复杂的离谱。
尽管战北恒是整个战家企业的负责人,但恐怕也没办法完全无视这些叔父辈的存在。
如果闹得太僵,大家都不好看。
战薄如是找到了靠山,此刻嘴角挑起,斜着眼睛望战北恒,仿佛此刻完全不把战北恒放在眼里一般。
“大伯,堂哥他仗着自己是公司负责人,名下也拥有最大股份,所以根本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他压着嗓音说:“他是想借这个机会消除异己,今天是我,明天说不定就是哪个叔叔伯伯了,他非要把战家的男人全部扔进监狱才会高兴!”
这话说的也未免太过分了。
林江夏都听不下去,有点儿后悔刚才在废弃码头时,干嘛要阻止战北恒的暴行。
战薄如这家伙,说白了就是欠揍。
“薄如,你也不能这么说。”战麟晖倒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你们兄弟两个,各让一步,都是自家人,闹到对簿公堂,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伯父。”战北恒铁青着脸说:“你真的知道他做了什么事么?”
战麟晖眉宇之间透着困惑说:“他能做什么事?无非就是在言语上冲撞了北恒你,再不济就是打了你手下的人,更过分一点,偷拿了公司一点钱。我说北恒啊,他怎么说也是你的堂弟,这种事,你就稍微让让他嘛!”
感情这伯父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战北恒咬牙,双眸几乎是冒出火来:“企图强暴夏夏!”
战麟晖面色当即变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若不是我出现的及时,只怕他已经得手。”战北恒说这番话,目光直直盯着战薄如,目光仿佛是要杀死他一般。
战薄如很怂,根本不敢与战北恒对视,只是畏畏缩缩的低了头。
战麟晖豁然起身,冲到战薄如面前,扬起手来,一记大耳光子就落下来。
“你这个畜生!”
啪!
耳光发出很沉闷的响声。
战薄如面颊当即是红肿了大片。
战麟晖虽然年纪大了,可看起来五大三粗,力量也绝对不会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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