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还是其次。
战北恒显然控制了力度。
最重要的是,这样被他咬住舌尖儿,实在太羞耻了!
“唔唔唔,放……放开我……”舌尖儿被控制,林江夏讲话也含糊不清。
“有没有对我说谎。”奇怪的是,那家伙却仿佛完全不受影响,吐字清晰。
“没……有!”说谎讲究的就是个硬气!
战北恒皱眉,又仿佛用了几分力气。
“啊!”林江夏叫出来。
实在是痛,泪水几乎都要崩盘了。
“放开放开……我跟你说实话就是了!”在痛楚之下,认怂也是一种机智的表现。
也是因她这番话,战北恒才终于松开贝齿。
林江夏得以解脱,忙将舌头伸出来,舌尖儿是火辣辣的痛,她只并拢了五指,把两只手当做是两只扇子一般,在舌尖儿前面扇着风。
“好痛,好痛,快帮我看看,是不是已经肿了。”
那模样很可爱。
战北恒虽本冷着脸,可此时也忍俊不禁,嘴角轻轻浮起。
那抹淡笑,林江夏是看的真切,不由得怔住。
她甚至觉得,只要能时刻见到他的这种笑,就哪怕是舌头被咬断了,又能怎么样!
可惜那笑容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又是冷着脸:“现在可以说实话了。”
“是战薄如打给我的。”林江夏垂下眸来,耷拉着肩膀。
只是听到战薄如这个名字,战北恒面颊上当即流露出愠色。
“你先别生气。”林江夏慌忙解释:“其实我们什么也没聊,他是看了新闻,所以问我有没有受伤而已。”
战北恒凝视她,仿佛是预备透过她那双眸子辨识她是否在说谎。
林江夏有些心虚避开他眸子说:“当然,我也问过他,是不是他做的,但他否认了。”
“你没必要问。”战北恒冷漠说。
“啊?”林江夏不解,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困惑。
“战薄如没有那个胆量做这种事。”战北恒阴森森说。
每次提及战薄如,他都会是这种神情。
说来也是,战薄如素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儿小的人,即便他恼极了战北恒,也决计没有胆量把事情搞这么大。
“我现在说了实话,你不会再生我气了吧?”她挑眉,望着他,很小心翼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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