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细微发出响声,身体则不由自主的靠向了他。
超近的距离,让林江夏的面颊飞过红晕。
可敲门声,却是在这时不适时宜响起来。
林江夏窘迫,匆忙推开了他,低声说:“有人来了,你快下去。”
战北恒眸色一沉说:“为什么?”
“被人看到我们这样子,很不好呀!”她面红耳赤。
战北恒嘴角拂过一丝痞笑,又在她唇上亲吻,才翻身坐起,下了床。
那时刚巧护士小姐推门进来,让林江夏松口气。
“林江夏小姐,有位客人要拜访您,请问您是否方便?”
这间医院的贵宾病房并非可以随意拜访,需得征得病人同意才可以,也算是贵宾特权了。
“他有说他是谁吗?”林江夏有些意外。
护士小姐垂眸望怀里抱着的记录板说:“他只是是姓叶的,说是您的老朋友。”
“姓叶的?”林江夏绞尽脑汁,也并未记得自己有姓叶的老朋友。
“让他进来。”战北恒替她回复。
护士小姐点头离开。
“战哥哥,你……”林江夏皱眉,困惑望着战北恒。
“我会回避。”战北恒侧眸望她:“但不会走远,有事喊我,我听得到。”
林江夏明白他心意,既然对方拜访,必定是有事而来。纵然这次拒绝,对方也一定会另找机会接触。
倒不如直接与他见面。
想通这一折,她便缓缓冲战北恒颔首。
战北恒离开病房时,她仍旧有些依依不舍,对此刻来拜访的人,就先存了些厌恶的情绪。
十分钟后,姓叶的先生叩响房门。
“请进。”林江夏清嗓子后朗声说。
推门而入的是位五十岁上下男人,身着笔挺西装,腰杆笔直。
“林江夏,你好。”叶先生将果篮放床头柜上,很有绅士风度的问好。
“你好。”林江夏在脑海中搜索着这张面庞。
“我想你大概是不记得我了。”叶先生微笑着说:“这也难怪,毕竟我们也有十几年没见面了。”
“很抱歉。”林江夏出于礼貌说。
“没关系,我叫叶穆锌,你的母亲,生前与我交情很不错。”叶穆锌的笑并不让人讨厌。
“啊!”林江夏拍脑门,猛然想起来:“您是叶伯伯吧,我很小的时候见过您,您还到我们家里做过客呢!”
叶穆锌松口气说:“你还能记起我,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会把我当成骗子。”
“怎么会怎么会……”林江夏讪笑说:“那时候妈妈也时常会提到您,还说您是商业界的后起之秀呢!”
她记得,实际上叶穆锌年龄要比母亲小一些,可现在的他看起来,却衰老的厉害。
“哈哈,她还是那么喜欢取笑我,什么后起之秀。”叶穆锌仿佛是想起往事,笑容更甚,只是眼角,却泛起了些泪花。
“可是叶伯伯您……怎么会找到这里的。”林江夏疑惑问。
“我听闻你跟战北恒订了婚,于是一早就到战先生府邸拜访,但被告知你昨晚入了院。”叶穆锌慢条斯理说:“我很担心,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不过看起来,似乎不只是感冒吧?”
他是见到了林江夏面颊上那些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