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口。”
刚出来坐在最上首的祁晟不耐烦地呵道。
众人立刻噤声，不敢再说什么了。
没一会儿，佩环就回来了，她脸色不太好，“娘娘，地上没发现什么，奴婢去的时候那里已经被扫洒太监打扫干净了。”
说完，佩环突然间闻到的一股极淡极淡的香味，莫名有些熟悉。
什么时候闻到过呢？
佩环眸光一闪，她想起来在哪里闻到过这股味道了，“启禀皇上，娘娘，现场已经被打扫了，可是许是洒扫太监没收拾干净，地面残留有一丝淡淡的异香。奴婢闻着林小仪身上倒是也有一丝极淡的香味，这两种味道是一样的。”
此言一出，无人注意到何婕妤脸白了一瞬，她飞速反应过来，脸色缓和下来，再看不出一丝异样。
郭嘉云像是抓到了林清妍的把柄，“好啊，这下证据确凿了，林小仪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祁晟凉凉地看了一眼兴奋之情难以掩饰的郭嘉云，没说话。
皇后看了林清妍一眼，“林小仪，你还有什么话说。”
林清妍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皇上，娘娘，臣妾这里没有这个香味的东西。我也在那处滑倒了，一定是身上沾染上了地上涂着的东西的味道。丽妃和她身边的宫女身上肯定也沾了相同的气味，娘娘派人一查便知。到时候也好排查这香是出自哪里。”
闻言，祁晟不由多看了林清妍两眼，两天摔了两回，也是够可怜的。
皇后转头吩咐道：“去检查一下丽妃和林小仪换下来的衣赏。”
跪在角落似乎已经被人遗忘了的红叶也闻了闻自己的衣袖，真有一股陌生的香味。红叶不禁思索着，这事竟真和林清妍没关系，那这事到底会是谁做的呢？红叶没什么头绪，她家娘娘和后宫中的人相处的都不怎么样，这么一看，倒是谁都有可能了。
李淑仪，何婕妤，张惠妃，甚至就连皇后也是有可能的。
这几个人心思深沉，也极有可能通过蛛丝马迹发现娘娘这几日的不对劲儿，从而谋害娘娘。
想到什么，红叶出声道：“皇上，皇后娘娘，奴婢想守着我们娘娘。”
祁晟摆摆手，“去吧。”
“是，奴婢多谢皇上。”
佩环亲自去拿了丽妃和林小仪换下来的衣裳，不经他人之手。检查过后，果然如林小仪所说，两件衣服上都沾着相同的味道。就连丽妃身边的宫女身上也都沾了相同的味道。
无论是重华宫还是岚静阁在此之前对否都出现过这个香味。
听了佩环的话，林清妍松了一口气。
祁晟拧着眉，“福禄，你去查，都给朕查的清清楚楚的。”
福禄躬身应答，“是，陛下。”
祁晟看着背挺得直直的站立着的林清妍，温声道：“林小仪坐着吧。”
林清妍冲着祁晟笑了笑，“谢陛下。”
皇后抬眼看了一眼林清妍，陛下肯让林小仪坐下，这就证明陛下是相信林小仪的说辞的，也信林小仪是清白的。
福禄亲自出手，效果自然不同凡响。
很快就都查的明明白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