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飞看见灵初，便满眼怒气地冲过去，“灵初，你个小贱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叶枫要算计我，想要借叶枫的手除掉我？你还是个人吗？”
灵初瞥了他一眼，好像没听见他的话，目不斜视地便往楼下走去。
见她无视自己，灵飞怒气蹭蹭地往上冒，整个人快烧着了。
“小贱人，我跟伱说话，你——”
灵飞一边说着，一边冲上去，伸手想要去抓灵初的胳膊。
灵初忽然转过身来，扬起手里的杯子，哗啦一声，一杯水全部泼到了灵飞的脸上。
灵飞整个愣住，冷水顺着他的脸颊和发丝，一滴滴地滴落下来。
他愕然地望着灵初，“你……你敢这么对我？你这个小贱……”
灵初皱了一下眉，下一秒，弯下腰，一个扫堂腿。
砰的一声……
灵飞仰面，直戳戳地砸到地上，疼得他整个人龇牙咧嘴。
唯恐他们出什么事的云岚，一追上来就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她刚想要过来。
灵初像是感觉到她的存在一样，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最好别过来。”
云岚脚步一顿，怔愣地望着灵初。
灵初扭过头去，走到灵飞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灵飞，“现在清醒了，能好好说话了吗？”
灵飞疼得浑身抽搐，闻言，眼睛一瞪。
然而，不等他说话，灵初一脚抵在他的腹部，“你要是还不会说话，我就再教教你。”
感觉到她脚尖那无声的威胁，灵飞肌肉颤抖了一下，他发现，灵初现在真的疯了。
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灵初哪敢在他面前这样！
但，现在的灵初，根本没有虚言，说揍他就不会手软。
灵飞意识到这一点，心里有点怂了。
瞥见他眼底的惧怕，灵初收回脚，问道：“今天出了什么事？”
她不问还好，一问，灵飞便气不打一处来。
“你——”
“嗯？”灵初眯着眼。
灵飞到嘴边的骂声，咽了回去，咬牙道：“你还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叶枫要算计我！你是故意这么对我的！”
灵初冷笑一声，“你觉得，我想收拾你，还需要借别人的手吗？”
灵飞一愣：“……”
对上灵初那暴力的样子，灵飞心想，好像……还真不用。
灵初现在想揍他就揍他，根本不留情。
思及此，灵飞迟疑地问：“那你怎么知道叶枫要暗害我？”
灵初眉梢一挑，“我什么时候说过，叶枫要暗害你？”
灵飞一噎。
好像还真没有……
灵初的原话，是让他不要去高处，小心小人……
好像没提叶枫。
灵飞狐疑地道：“那你今天跟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干嘛？”
灵初扯了一下唇角，“那只不过是善意的提醒，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而已。”
灵飞：“你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你怎么会提醒我？”
灵飞越想越不对劲。
灵初嫌弃地白他一眼，“那是从你的面相上看出来的，明白吗，傻子。”
灵飞：“……”
一旁的云岚：“……”
“面，面相？”灵飞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这是哪两个字，“什么面相，面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