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
赵婶回完话,先去了厨房。
今天跟集体罢工一样,厨房内空荡荡一片,没人在,只能赶去茅厕。
司徒千秋吃饭间,唯独没有动汤。
她便猜到是被司徒千秋闻出下了巴豆粉。
有句老话,万变不离其宗。
不管是被司徒千秋吃了,觉得食物不洁,还是被发现下药,这顿饭菜也都是云惜墨做的,最终结果一样。
其他人被陷害,还能留在墨玉峰上,但司徒千秋出了名的有仇必报,眼里容不下半粒沙子。
只要事情做实,她觉得这丫头肯定被赶出宗门。
赵婶跑到茅厕时,眼前画面无比和谐。除了云惜墨不在,大家都站在三间茅厕前,捂着鼻子点着脚尖,谁也不进去,那架势不像肚子疼,倒像是闲的蛋疼。
此情此景,赵婶当然看出不对,只想喊一句,演戏走点心吧!
何况那丫头不在,刚好!赶她走的事便稳了。
那就说明,这丫头谎称肚子疼,人却不在茅厕,明显是说谎了。
云惜墨可不喜欢闻粑粑味,出去溜达了一圈,直到面前出现传音符,方知道厨娘们去了议事堂,这才也过去。
走的时候她便猜到,只要自己离开,厨娘们没人敢送酒菜,都受过陷害,自然不想惹得一身腥。
只是千算万算,没想到这群人竟都说肚子疼,还全去了茅厕,唯独自己没去,看起来要说不清了。
云惜墨进入议事堂,刚好碰上一个个厨娘推三阻四的场面。
“不是我下的药,今天打进厨房,一直忙的没功夫靠近云惜墨那边,后来肚子疼去如厕,更没有机会接触到饭菜。这不,赵婶喊我时,还在茅厕呢。在场所有人都能为我作证。”
“我也没时间接触到饭菜,跟着肚子疼去如厕了。”
“更不是我啊……哎呦!肚子太疼了,您放我去茅厕吧,实在憋不住!”
“大家都不知情,长老不如等云惜墨来了再问问。”
厨娘们边捂肚子边解释,没人敢将矛头对向赵婶。
云惜墨当然不信所有人肚子疼,还真是人生全靠演技,就看谁敢放屁!
“司徒长老找我?”她打破所有人谈话,走到众人前面,对向坐在上方的司徒千秋,显得茫然不知情。
“是,今日你做的汤内被本尊发现有人下了巴豆,除赵厨长,大家都解释过,那现在汤只有你和赵厨长碰过,你要怎么解释?”
司徒千秋几乎确定是赵婶干的,但该走的过场也要走一下。
“怎么会被人下了巴豆?此人欲意何为?”云惜墨眉头轻拧,一副好担心司徒千秋的样子。
赵婶哪能让她有表演的机会,立刻跟话,“别左右而言他!现在只有你我碰过饭菜,哦……我知道了!是你下的巴豆,故意装肚子疼,想要害司徒长老,让我担这个罪名!”
“啊对对对!分析得好有道理!”云惜墨双手鼓掌,深表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