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父亲老眼昏花,脑子不清楚不记得了。可誉王府的马车应当也认识吧。”
“本小姐记得,什么品级什么样的马车都是有定数的。除了陛下的兄弟封王外,陛下的十位皇子中也只有十皇子被封了王爷,所以这马车也是独一无二的。”
“怎么?白姨娘所说的野男人竟然能随随便便驾着誉王殿下的马车去接人不成?”
“还是想说誉王殿下治下无方,纵容手下之人随意辱我镇北侯府小姐清白!”
白念珍这才朝着马车的方向看去,逐月也大跨步的走回到接送苏四小姐的马车上,将挂在前面的灯笼摘下拎了过来。
只见那大大的灯笼上面写着一个“誉”字,白念珍顿时觉得自己又快要晕过去了。
“本小姐手中的鞭子专治动不动就要晕死过去的臭毛病,谁若是不小心晕倒了,本小姐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白念珍闻言,瞬间站直了身子,不敢乱动了。
又狠狠的剜了一眼站在身后的婆子,心里焦急不已。
“你这婆子既然亲眼所见,就连白姨娘都力挺你这个婆子,本小姐自然要给你个公道才行。”
说完话后,苏灵婉猛地提高嗓门儿,又吓的白念珍和老婆子双双一个激灵。
“誉王殿下!镇北侯府躲在白姨娘身后的婆子说了。您身边的逐月与我家四妹妹有那等子事情,已经被她发现无数次了,这件事情怎么查,还请誉王殿下明示!”
盛誉笑呵呵的从马车里走了出来,站在了苏灵婉的身边。
“逐月,本王怎么不知,你还有分身这么大的本事?”
婆子此时眼珠子乱转,还将求助的眼神落在了白念珍的身上。
围观的百姓们既然敢围在侯府看热闹,必然都是有后台的。
糊涂人虽然多,但聪明人也是不少的,自然都看出了端倪。
“旁人家若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是何缘故,都不会在府门外让人看笑话。”
“说的好听是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镇北侯府规矩森严,说的不好听些,就是变着法的作践我镇北侯府的姑娘!”
“父亲竟然眼睁睁的站在一旁瞧着,瞧着自己的女儿被欺负,真是个好父亲啊!”
“看来本小姐下次进宫的时候,得为父亲请一块儿匾额回来挂在镇北侯府的正门上才好。”
“誉王殿下,臣女相信四妹妹是被人诬陷的,还请誉王殿下还臣女妹妹一个清白。”
苏灵婉转身对着盛誉行礼,有些委屈的开了口。
盛誉自然无比的将苏灵婉扶了起来,声音也是温柔的。
可那话却成了刀,狠狠地刺向镇北侯府门口站着的镇北侯、白念珍和那婆子的心里。
“婉婉不必担忧,既是你的妹妹,以后便也是本王的妹妹。”
“自家妹妹受了委屈,做父亲的不帮着,本王这个做姐夫的定然是要帮一把的。”
“逐月!将这个老婆子送去京兆府尹,就说是本王让他仔仔细细的查,背后什么人指使的若是说不清楚,本王不介意让这老婆子全家人的脑袋都丢了,安抚本王小姨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