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伸手去拔木柱上的箭
这支箭扎得很深
她拼尽全力才把它拔下来
一步步朝宁王走去。
“云小姐!”拐角处冲出几个宁王府带刀护卫
为首的护卫拔出刀挡在宁王前面:“伤害皇族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岑楚?”拂衣认出来人不再上前
她把玩着手中的箭:“三年不见
你长高了。”
岑楚握住刀柄的手紧了紧
垂下眼睑低头道:“云小姐
你与殿下多年交好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拂衣把箭扔向宁王
一名带刀护卫把箭凌空劈成两段。
“好身手。”拂衣似笑非笑:“宁王府的高手不少。”
“无论你信不信
我都从未派人追杀过你。”宁王捂着肩站起来
他的半边衣袖被血染红
豆大的汗水顺着苍白脸颊滴落:“我可以发誓……”
“誓言若是有用
世间哪还会有负心人。”拂衣只觉得讽刺:“岁瑞璟
我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夺得我的信任
你怕云家更怕我。”
她五岁与岁瑞璟相识
宸雀宫每块地板上留过她的脚印
院子中石榴树结的果子
每年都有几个进她的肚子。
可是人心这种东西
实在经不得权利考验。
“你到底怎样才肯相信我?!”
“你可知三年前
用箭射透我胸口的蒙面弓箭手
额头上方有颗黑痣。”拂衣捡起地上断成两截的箭
翻身上马
“那颗黑痣跟曾贵妃宫中的某个太监一模一样。”
宁王面上血色顿失。
“还有。”拂衣摸了摸马儿的鬃毛
低头看宁王:“别装得仿佛跟我有多少情意一般
成了婚的男人就该安安分分对夫人好
故作深情只会让人恶心。卢姑娘才貌双全
做你王妃已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别不识好歹。”
“王爷。”岑楚怔怔地目送拂衣离开
转身见宁王吐了血
赶忙扶住他:“属下马上带你回王府宣太医。”
“不可声张。”宁王擦去嘴角的血
连指尖都在颤抖:“不能让人知道本王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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