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一看表情就知道甄悠在想什么,莞尔一笑,重新问了一遍:
“待你身份公开,便将姜儿嫁你为妻,如何?”
“啊?这,这……”
见甄悠支支吾吾,张氏立马板着脸:“你可是不愿?”
“不是,只是……”
能说太熟不好意思扒她裤子吗?
“全凭母亲大人做主。”
张氏眼睛一转:“脱儿、荣儿、道儿、宓儿她们可以为你联姻铺路,你若不愿意,也可一同娶了。”
甄悠急眼了,刚来这个世界时,确实有些心思,但做了十几年兄妹,心思早就淡了。
让她们联姻,面对一些老头子或者袁熙那种废物,自己肯定也是不愿意的。这张氏真能搞事!
想了想:“阿母,这是不是有些草率了,是不是该问问她们的意见?几个妹妹还太小。”
甄逸也随声附和:“是啊,夫人,这是不是草率了些?”
张氏冷哼一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汝等婚事,吾可一言定之。至于其等愿否,姜儿自是情愿,若其不愿,吾亦不做强求。若非悠儿,换作他人,吾尚不舍。既无需联姻,皆嫁于悠儿最为适宜,其等亦无需离吾身畔,亦无婆家之欺辱。此非皆大欢喜乎?”
甄悠嘴角疯狂抽搐,好家伙,说的好有道理,彩礼都省了,嫁妆也省了,甄家还是完整的,这一下一拖五,难受了。
见甄悠一脸苦相,张氏笑了笑:“目钊,还有蔡家丫头,你自己处理。”
啥意思?这也行???
张氏嘴角上扬:“这柄凤羽就当定亲信物了,香水、精盐、酿酒技术就算你的彩礼。等你身份公布,你先与姜儿完婚,留下子嗣最重要,此事不可更改。”
这就被安排了?要不要再商量一下?疯狂对便宜老爹使眼色,便宜老爹就当没看见,这事儿他也爱莫能助。
甄悠叹气:“母亲,可否待些年岁,现今尚不可行。我等年岁皆尚幼,过早生育,于女子而言甚为危险,孩儿亦需成长历练。”
突然耳朵被拿捏,便宜老爹一语不发,只是傻乐,他就是这么被拿捏的,现在后继有人了。
“少跟老娘胡说八道,为娘我十三生的你大哥,近几年肚子才休息下来,你还能比我更清楚?”这话说得还真没办法反驳。
张氏隐晦看了一眼:“我儿可是有隐疾,这可难办了。”
卧槽,这不行啊,男人尊严被质疑了,赶紧狡辩:
“阿母,孩儿何曾骗过您……”巴拉巴拉一顿说。
“吾儿这都是哪里学来,居然对妇人之事如数家珍。”
又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甄悠,直盯得他发毛。
张氏收回眼神:“行吧,反正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庙,你既然要求如此,就依你,自己跟姜儿解释。她的嫁衣早就已经绣好,一直等你回来娶她。你的身份她们早已经知晓,不必有所顾忌,回吧。”
哎,被张氏拿捏得死死的,是或不是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就算现编也没人能反驳。
突然有些可怜便宜老爹,不过就这便宜老爹还纳了十几个小妾,不得不说这个时代对男人是真的宽容。
回到小院,挥手将木匣收进空间,看了看系统,没有任何提示,不知升级要多久。
去找了目钊,未归,不过留了简牍,还有一个香囊。
古代女子送香囊可是意义非凡,捏了捏眉心,突然感觉有些累。
拿起简牍看了看:“数日离别,勿需挂念。”他有种感觉,会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目钊。
果然,没多久暗卫送来郭嘉的情报,看完后一声叹息。
灵帝刘宏还是说出了那句遗臭千年的话:“张常侍是我公,赵常侍是我母。”堂堂帝王威严尽失。
同年,张让、赵忠、郭胜、孙璋、宁典、封谞、徐奉等十二人皆封列侯,得宠无比。
此后所行之事更无所忌惮,又各起深宅大院,规模堪比皇宫,残害百姓,贪财胡为,无人敢问,天下怨声四起。
又令其家族父兄子弟出任各州郡牧守。
至此,与士大夫阶级彻底撕破脸皮,权力斗争直接进入白热化阶段,致使社会动荡不安。
张角抓住机会,以太平道十数万教众为根基,分为三十六方,一方为一部,大方统众万余人,小方统众六七千,在巨鹿准备密谋起义。
就在这个时候,大方首领马元义正式登场,与宦官封谞、徐奉达成同盟,集结荆、杨二州数万人,准备次年三月五日在邺城和洛阳内外同时起义。
乱世开启。
甄悠目光深邃,看向窗外,现在的洛阳风起云涌,步步杀机,但这些都和甄悠没半毛钱关系,师傅蔡邕他也一点不担心。
想想袁解的肆无忌惮,不知是十常侍中谁的爪牙,现在也不在意了,无极天高皇帝远,谁来杀谁。
同时给刘大耳弄了个洛阳县丞,现在的洛阳令是周异,这个人可能都不认识,但是他儿子周瑜可是名震三国,郭嘉办事儿还真靠谱,弄个野心家跟周家斗,有意思,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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