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县衙不仅给村里分了新的地
还帮大家修好了新房子
大家以后进城就不用爬悬崖峭壁
有什么天灾也不用拿命去扛。”
云照白看着笑得没心没肺的妹妹
心里又闷又苦
张嘴想说话才发现喉咙堵得难受。
“方才殿下问臣女苦不苦
其实臣女想说的是
村里人祖祖辈辈都在山中生存
不曾见过外面的天地
臣女生来丰衣足食
实在称不上苦。”拂衣看着岁庭衡:“陛下与殿下会让他们日子越来越好
对不对?”
云照白没想到妹妹说这么大胆的话
连忙起身向岁庭衡作揖请罪:“舍妹一时失言
请殿下恕在下管教不严之罪。”
“不要担心
云姑娘说得没错。”岁庭衡伸手拦住准备下跪的云照白
他回望拂衣:“为君者当先存百姓
忧民情重于山
你的心意我明白。”
他没有说豪言壮志
亦没有长篇大论
但拂衣在他眼中看到了认真与郑重。
自回到京城以后
她听过太多有关他的褒扬之辞
但那些都只是一个又一个虚浮无力的词汇
入不了她的眼
也进不了她的心。
直到此刻
他在她眼中终于“活”过来
而不是完美得仿似高台玉像。
“微臣给殿下请安
殿下万安。”刘小胖跟王延河等人大老远就瞧见皇子的马车
仔细整理好衣冠
等着在皇子跟前露个脸。
好不容易等马车靠近
他们赶紧迎了上去。
“刘小胖。”谁知车窗帘子抬起来后
他们看到的是一张不想见
到的脸。
“云拂衣,怎么是你?
刘小胖惊恐地看着趴在窗户上的人,云拂衣怎么会出现在皇子的马车里?!
“好弟弟,见到姐姐怎么也不请安问好?
拂衣笑着歪了歪头:“不过几日没见,你就把规矩礼节全忘了?
跟在刘小胖身后的王延河与陈远之齐齐后退两步,他们牵着的大黑狗也夹起尾巴,拼命往两人中间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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