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女婿孩子跟谁姓

第23章文涵

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其熟悉的轮廓,还有这里特定的环境。

听郑卓说过,郑涵就在老城区派出所里上班。

郑涵初见面也有生分,但随着韩东熟悉的声音响起,她眼中雾气一闪而逝:“韩东哥哥,每次说见你,我哥都说你忙,没时间……”

韩东苦笑:“是挺忙的,就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够狼狈的。”

郑涵来这有正事,走近后小声说:“韩东哥哥,我刚才听他们商量要对你进行审讯,定罪名……你放心,我哥在找关系,只要你不承认,很快他就能把你保释出去……”

韩东感激她专门跑这一趟,笑了笑:“没事,让你哥别瞎忙活了。我进来容易,他们想我出去,难!”

郑涵着急要劝,听到外头隐有说话声。

她吓了一跳,连忙往外走,正赶上进来的所长涂青海跟几个警员。

“你来这干嘛?”

涂青海面沉如水,训斥道。

郑涵惊慌失措:“我,我听到这

里面有动静,就来看看。”

涂青海心知肚明,但也不好因为这个过度去为难一个小女孩:“赶紧出去,胡闹!”

韩东瞥了眼摄像头暗下来的光点,揉了揉酒后裂痛残留的头部。

涂青海笑的冷淡:“听说你是韩岳山的儿子?”

韩东抬眼:“没错。”

涂青海点支烟抽了一口:“我跟你爸恰好还认识,不过法律面前人情先往一边放。”

“那真是荣幸,我爸竟然还认识涂所长这种大人物!”

涂青山听他口气轻佻,骤然逼问:“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知道,打架斗殴,并且是一个殴一群混混!”

“你狡辩也没用,伤人是事实。我劝你老老实实的交代,好好表现,说不定还不用坐牢。”

“仅坐牢那么简单?涂所长,你也别在这吓我了。你们想拆老城区,要么用手段把我压死,逼着我爸去帮你们说服所有老城区的住户。要么,就低三下四,转而怀柔。”

“这样,有什么招你在我身上试试。”

涂青海当警察那么多年,也没见过韩东这种咄咄逼人,直指重心的人物。

就像是透明了,被人给一眼看穿。

恼羞而成怒,涂青海拍桌起立:“你给我老实点,你这种我见多了,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恼,韩东越发心平气和:“涂所长,你最好还是再去请示请示,找个合适的人过来跟我谈。拆迁是好事,但土地是大家的,你们再霸道,也得经过所有人的同意。”

审讯进行的如此窝囊,对涂青海来说尚且是首次。

他气急败坏,打开审讯室铁门,上前拉住了韩东衣领,狰狞道:“狂妄要有个限度。小子,看你父亲的面子上,我本来不打算对你如何!”

韩东定定看着他,没见任何动作,手铐却应声而开,传出咔的脆响。

“你又能如何?”

涂青海尚惊疑不定,无从反应之际,韩东搭住他手腕,不轻不重的挪开,顺手将自己T恤扯下。

结实的上身,林林总总至少有近十道伤疤。

圆形,长形,不狰狞,却让涂青海禁不住退了一步。

枪伤,刀伤。他做了二十多年警察,怎么可能分辨不出。

忽然联想到了韩东的资料,是退伍兵。

“涂所长,我在部队混了七年,也接触过警察,没用的就别在我面前扯了。想谈的话,让王利国亲自过来。不想谈,你可以把我关在这一辈子。”

他本不至于如此张扬,但汹涌的酒意跟接连的心理冲击,让冲动无形而生。

邱玉平不是想拆老城区么,他倒要看看,怎么拆!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华娱从西游记开始
华娱从西游记开始
一个普通影视爱好者,重生到82年的《西游记》剧组,不懂演戏,不懂唱歌,不懂导演,一上来就要演戏,主角要怎么做? 在时代的大波浪下,一步步见证主角的成长,见证华娱的变迁。这是一个成长的故事,一个从冷眼旁观到主动承担责任的故事。 金手指:天道酬勤面板--娱乐版女主:青梅竹马高媛媛,欢喜冤家曾大美。
道玄天尊
对不起我也是穿越的
对不起我也是穿越的
来阅文旗下网站阅读我的更多作品吧!
原来是土豆
女穿男:嫡次子的团宠日常
女穿男:嫡次子的团宠日常
本文又名:嫡次子风云录周颜死了,她又活了,只是这一世成了个男孩子,祖父是镇国公,老爹是抚远大将军,娘是嫡长公主,皇帝是嫡亲的舅舅,姑姑是冠宠后宫的贵妃,上有聪慧的大哥,自己又是幼子,这不是妥妥的人生巅峰。可惜,他出生的时候,祖父还是个落魄安定侯,老爹好不容易凭着脸皮尚了公主,却是个小可怜,后面还带个拖油瓶,雍容华贵...
桃十
谷灵下山
谷灵下山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名婴儿坠入山谷,意外吸收万年赤灵芝功效,拥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长大后肩负着仙都的守护凡间的使命,在凡间开展一系列的历练,体验着凡间的爱恨情仇。
花开半夏时光
是的,我在无限游戏中风生水起
是的,我在无限游戏中风生水起
【双男主➕1V1➕双洁】林泊被卷入了一场游戏,恐怖的游戏副本总是让人在不经意间失去性命。为了保命,林泊打算收敛一点。事实证明,超维度的东西果然会比医院里那些冰冷的设备要有用一些,在完成各项各类副本后,林泊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就连早就没了生长动静的个子都隐隐有了拔高的迹象。也真是奇怪,那些外形恐怖的怪物干嘛老是主动凑过来?出现异常的高中校园,通向死亡的列车上不明身份的乘客,致命舞台,永远陷入了循环的
邶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