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着面条之后的馒头、花卷、包子、饺子
李管事就恨不得拜雍月为师
只不过无论是食家还是厨家都不怎么好听
估计还在诸子百家中占不到地方
便放弃了。
“小公主是又想到新面食了吗?”李管事搓搓手跃跃欲试的问道
那兴奋劲显得他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一点也不庄重。
“是啊
”雍月也不跟他客气
直接命令道
“我早上泡了些菽
一会儿你让人给我磨了。”
“哪用一会儿啊
奴现在就给您磨!”说着李管事就领着雍月往石磨那边走
随即突然想到哪里不对劲
“等等
小公主你刚才说‘菽’?”
今天我们不磨麦了
改磨菽。”雍月理所当然的答
顺便示意春雁将泡好的菽往石磨里倒
“而且因为菽是泡过的
所以一会儿石磨肯定会流出浆
你记得让人在磨口那处拿着陶罐接着。”
李管事一听就明白
雍月这是心里有数
当即也不纠结
赶紧让人准备陶罐。
不消片刻
石磨里果然就如雍月所说
开始流淌出浆汁。看着绵延流淌的白色浆水
李管事和周围的橱役闻着生豆浆的味道
唾液再次不老实的泛滥起来。毕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主食
在这个食物匮乏的时代
对黔首们的吸引力还是很巨大的。
让橱役们将生豆浆收集并用麻布袋过滤后
雍月就吩咐李橱役让他准备口大锅开始煮豆浆。
“麻布袋里面的豆渣不要丢
你们炒一炒还可以拌酱吃
也很美味!”雍月想了想又接着指导道。
说起秦朝的酱化
那可真是源远流长
毕竟无论是甜味和咸味都很让人难以割舍。
不过说起秦朝的酱
雍月在这里就不得不多说一句
在这个时代酱可不是大豆做的豆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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