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在京城也是会有的,至于这是个什么?苏亦瑶并不是很清楚礼,从前在中看到过有五经,莫重于祭,是以事神致福。
然而祭祀对象分为三类:天神、地祇、人鬼。天神称祀,地祇称祭,宗庙称享。
祭祀观则记载儒教《周礼》、《礼记》与《礼记正义》、《大学衍义补》等解释。
“神不歆非类,民不祀非族。”
祭祀有严格等级,天神地祇由天子祭,诸侯大夫祭山川,士庶只能祭己祖先和灶神。
“祭祀”也意为敬神、求神和祭拜祖先。每一年苏亦瑶都会跟随着祖母给苏家历代祖先扫墓。据说在明国未成之前,人有说人的灵魂可以离开躯体而存在。祭祀便是这种灵魂观念的派生物。
故而,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只是有些奇怪的是,往往祭祀都是要有祭品的,可看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一只鸡或是其他的果类,只有一张空桌子摆在一旁,一开始人们就围着这个大桌子,可那些该子们是拿来做什么的呢?
“夜风,你可知道这是在做什么?”苏亦瑶目光就没离开过那些孩子,只是侧着身子对着夜风的耳边说道。
“小姐,这种场面夜风并未看到过,只是曾经做工之时听一些老婆婆们说过,在一些地方有拿活人来祭祀。”
人们相信宇世间上的一切都由神来掌控。因此人们通过祭神的活动来祈求神灵赐福。每当祭神的时候,人们拿出贵重物品作为贡物,有的地方甚至用人的生命做贡品,以表示虔诚。
苏亦瑶听了之后恼羞成怒,真是气急了。
“混账!竟然拿小孩子的性命开玩笑,祭祀不过是用来缅怀先祖或是来纪念已经逝去的人,本小姐还没听说过要拿小孩儿来献给上苍的!”此刻的苏亦瑶有些失去理智了,说完就想冲进去。
“小姐不可,您要记着啊,这是流西!”
夜风的一句话确实是让苏亦瑶迈出的步伐停了下来,静静地观看,没有说出一句话,之前就听苏大说过了,流西这边是有很多规矩的时候为什么会有伤小孩性命的规矩?
并且还是在深夜,而后他们又搬来了一个青铜大鼎,大鼎中间有一个铜像,看上去很是怪异,既像是人像又像是走兽,就在一个怪异的青铜制的像前,人们把火把纷纷放在铜像下方,一大堆烧得烈焰熊熊的柴火。
其中那个着装怪异的人,伸手就往笼子里拽出一个小孩儿,钳制住他的双手,从腰带中抽出一把匕首就往小孩子的双手刺过去,一声尖叫,苏亦瑶心想:这孩子的手筋怕是就这么断了,苏亦瑶整个人都开始颤抖,拳握得紧紧的,指甲都插进了肉里,从苏亦瑶的手心流出了一滴一滴的血珠,可苏亦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仿佛不是自己的手一般。
“五百个儿童作为献给神的祭品,他们的父母是有着无上的光荣的!神看见我咱这么虔诚一定会保佑咱们流西城中的百姓的!从今往后风调雨顺!啊迷死吗咕啾。”
看来那个怪异之人是祭司,真是面目可憎!
一个个被割断筋脉的孩童,已经无法哭喊了,只是害怕,害怕极了,怕的不能自己纷纷都蜷缩起来了,先被放在神像伸出的双手中,接着掉下火堆在烈火中烧成焦炭。
祭礼进行中鼓乐喧天、热闹非凡。戴上面具的舞者与具有权势的祭司一齐主持祭礼。
苏亦瑶还发现有一群人就站在笼子边上看着那些孩子,就像是木头人一般,这又是怎么回事?
“小姐,这些人怕是孩子的父母啊。”夜风说出这句话后,苏亦瑶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那些牺牲子女作为贡品的父母,则必须站在一旁眼睁睁的观看,还不准流一滴眼泪,因为用子女做祭品献给神是一种特权,不是一般父母可享的,这种光荣只赐给最高贵的家庭。
“你们通通都给我住手!”苏亦瑶气势汹汹的跑过来,挤进了祭祀中心,双手撑开护着身后的孩子们。
苏亦瑶一闯进去,在场人士都是气急败坏的,上前就要把苏亦瑶也一同推进铜炉之中和那些孩子们一块祭祀。
夜风抽出腰中的长剑,跳进了祭祀中心,拿着长剑对着那些想做什么的人们。
“你们是什么人!惊扰了我们的祭祀,这是天大的罪孽啊!”
“是啊,神灵知道了一定会惩罚我们流西的!”
“天哪,我们流西再也经不住没水的日子了啊!”
那些人都觉得通过祭祀就能解决流西的干旱问题,这个又怎么可能呢?若是通过祭祀就能找到水源,朝廷就不会年年都为了流西而烦忧!
苏亦瑶没有理会他们的说辞,只是看着他们还没有冲上来,就直接走到笼子旁解开了笼中孩子们的禁锢,就像放走那些孩子们,既然孩子的爹娘都在,那么孩子们就能回去了。
可事实上没有那么顺利,苏亦瑶尽管是放了这些孩子们,可他们的父母却并不领情,他们还觉得是苏亦瑶这个外乡女人惊扰了他们的祭祀,一点儿也不感激苏亦瑶放了他们的孩子而是扬声怒骂,男人一般都是能狠下心肠的,可女人不一样,孩子是从女人肚子里十月怀胎才生下来的,舍不得啊!可却无可奈何,流西的规矩不能不遵从!只好转过身去索性不看。
“都来把自家的孩子领走!难不成你们就真的能狠下心肠送你们的亲骨肉去死麽!”苏亦瑶怒视着在场所有人。
“你一个外乡人懂什么!这是我们至上的光荣,孩子们的牺牲能换来流西的安定这都是值得的!也是孩子们的使命!”
使命?让这些小小的孩子去送死反倒成了使命,真是愚昧之极,可笑至极。
“你们问问这些孩子,他们可否愿意,难道祭祀不该是心甘情愿的去神灵才会感受到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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