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又点了点另外一处:“不过,你不必担心,这味药虽霸道,我里面也随了这一味药,可相冲缓解,不会对龙体有伤。”
赵康顿时两眼一亮,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呢,顿时忍不住夸赞道“许姑娘果然妙啊!”
“这还是我第二次见到用药如此出其不意的,之前我们太医院也有一位是这般妙人,我等望尘莫及。”
“哦?那我可太感兴趣了,赵太医可否引荐一番?”
“可惜了,天妒英才啊,许太医没了。”
赵康惋惜的摇头,当年太医院他最为敬仰的人。
许太医?
许宛秋有些诧异。
带着小心翼翼的心思,试探的问:“可是,姓许,名唤知柏的?”
赵康摇头:“不是,许太医是姓许,但名只是单独一个智字。”
许智?!
许宛秋瞪大眼睛看他,一时没回过神来,许智不就是二师伯吗?
不就是师父一直找的二师兄吗?!
赵康已然请教明白,便告辞了。
许宛秋甚至有些恍惚的上了马车,久久没回过神来。
待沈行知上马车时,她才回过神。
沈行知在她身旁坐下:“等久了吧?先回府用膳。”
“师兄,我好像知道了一些事情……”
她看着沈行知的眼神带着紧张和慌乱,沈行知眼底闪过担忧:“怎么了?可是今日皇上说太医院的事?”
“不,刚才太医院的赵太医过来找我询问方子的事,我听到了,太医院原先有位太医,名唤许智,就是皇上说的,当年宫乱葬身火海的那位。”
许宛秋说罢,揪着他衣摆的手紧张得甚至有些微微颤动:“你说会不会只是重名?”
这样突然,她有些害怕,好像在慢慢接触一个滔天的阴谋,慢慢的看到了迷雾里的一些真相,可却又虚实难分。
沈行知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之上,将她微凉的手握在掌心里,就如他的人那般,让她顿时安定了不少。
“我会去查的,你放心,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你方才给皇上诊脉的时候,可是发现了什么?”
他察觉到了她当时的神情不对,皇帝虽然也看出来的,但只当她是紧张并未多想,留他下来也并未再提及她。
许宛秋说:“皇上的脉很奇怪,不像他说旧疾,倒像是中毒,并且是长年累月的慢性毒。”
她当时害怕极了,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当下没说出来,是对的。”
沈行知神色微凛:“皇帝中毒此事非同小可,你若是说了,查不出实证,会落下一个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