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梨花带雨的,让人我见犹怜。
“啧,恶人先告状。”江瑾言心里发出冷笑。
不愧是做演员的。
如果她不是当事人,都差点信了!
可A是昨晚还给厉慎行发消息,说孩子是他的么?
现在又变成戴蒙的了!
还真是两边通吃,渣女养鱼塘啊。
听了A话,戴蒙阴鸷的目光瞪了江瑾言一眼:“你做的?”
“明明是她自己挠的,不是有监控么?一看便知。”她话说的理直气壮。
可心底还是有些心虚。
毕竟,“戴蒙”直到她会针灸之术。
银针在手,既能医治人,也能要人命。
A狠狠地指
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往我身上弄了什么药,害得我浑身痒得要命。不然,我怎么会控制不住挠自己的脸蛋?”
说着,就扑进了男人怀里,“戴哥哥,她想害我!你可一定要为我和孩子做主啊!”
正常人爱惜自己的脸还来不及,谁会把脸皮抓破。
人皮假面下的厉慎行,似乎猜到了江瑾言是用的银针。
记得上次在车里,他误以为她是跟别人发生关系后做了补膜,然后算计他,而掐住她脖子时。
她就是用银针使他一下子浑身乏力的。
顿时嘴角微微抽搐,冰冷地挤出几个字:“江瑾言,这个月工资加奖金,全部扣除!”
什么!
扣
工资就算了,明明说好的奖金翻倍,也给扣除了!
江瑾言欲哭无泪,心中愤愤不平地走开。
今天可是发工资的日子啊!
她这个月奖金好几个达不溜呢!
好你个戴蒙,过河拆桥!
头顶上都一片伊利大草原了,还搁这深情地“霸道护妻”!
傻缺!
后面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在那个A到办公室找她麻烦,ss也没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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