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厉暻尘问唐小苒。
她没事。
但他的西服全湿了。
唐小苒知道厉暻尘是故意在帮她解围，如果刚才汤小棠手里的红酒全泼在她身上，来参加画展这些人肯定会议论她，但泼在厉暻尘身上就不会。
没有人敢背地里议论他。
而且厉暻尘故意用身体帮唐小苒挡，便说明她很特别，其他人便会高看她一眼，自然不会再多加为难。
“我去换身衣服，你随便逛逛。”厉暻尘说。
“好。”
厉暻尘上了楼。
现场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这时。
秦淼走了过来。
“小苒，你没事吧！”
秦淼假惺惺地问着。
她知道厉先生不是普通人，能在KK老师的画展上这么吃得开，大家好像还很怕她，看来唐小苒是真的找到了大的靠山。
不管唐小苒跟厉先生是什么关系，起码在KK老师的画展上没有人敢得罪她了。
“小苒，你真的跟厉先生在一起了吗？”秦淼又问。
唐小苒没有回答，她只是把秦淼拉到了一边儿。
“你干嘛呀，你弄疼我啦，快松手。”
唐小苒松开了秦淼。
“奶奶怎么样了。”唐小苒问。
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担心，虽然知道奶奶在乡下过得很好，依秦母贪财的性子，就算是为了钱，她也会照顾好奶奶。但今天看到了秦淼，唐小苒还是想当面问清楚。
秦淼：“……”
她结巴了。
因为她是亲眼看到奶奶死在房间里的。
而且还是自杀的。
秦淼毕竟只有十八岁，性子跟个孩子似的，第一次看到死人 ，心里多少有些恐惧。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妈妈叮嘱过她。
不管谁问到奶奶，都要一口咬定她是好好的，尤其是在
唐小苒面前，更加不能暴露。
“奶……奶，当然很好呀。”秦淼说：“我妈每天都在家里专门伺候她，就差把奶奶供起来了，她能不好嘛！”
“当真？”唐小苒又问。
“我妈贪财你是知道的，就算她心里不想照顾奶奶，但看在钱的份上，也会把奶奶照顾好的。”秦淼又说。
这倒是真的。
唐小苒一把抓住秦淼的手，把她抵在了墙上：“秦淼，你回去见到你妈后替我转告她一句话。要钱没问题，但一定要把奶奶照顾好。
如果哪天让我发现她在说谎，我会让整个秦家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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